我，对吗？”

    凌夕怔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

    “原来你早就回来了，生日那天凌晨给我打电话，还假装自己在国外吗？”归剑明微微笑了笑，目光却变得更加冰冷，“小夕，你变了很多。”

    凌夕轻轻颤抖着，低去，良久后才轻声说：“我是变了没错。我也不想为了你变得这么愚蠢……这些年在国外，我一直很痛苦，我知你已经不我了，可我还是反反复复的想你，我很想回到过去的时候，我们一起住在外面，虽然是租的房，可是，每天放学都待在一起，你会耐心的给我饭，还抱着我说，你很庆幸能够遇到我……”凌夕的声音带着哽咽，忍着泪，“我回来那天，一飞机就跑去找你，却看见你那么温柔的抱着程乐……我很难过，一时冲动才拍照片……”

    归剑明冷静地：“生日那天，你故意抱着我说喜，也是因为发现程乐在门外对吗？”

    凌夕惊讶地看着他，良久后，才终于了，低声问：“知我在背后搞鬼，你会更加讨厌我是吗？”

    归剑明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凌夕抬起看着他，平静地：“我想跟你在一起，用尽一切手段都无所谓，反正，我从来都不是好人。直说吧，当年跟你告白的那天我也没喝醉，我就是想在大家面前给你压力，我了解你的格，你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我的。跟你在一起两年，你也早该认清我了对吧？”

    归剑明笑了笑，低声说，“我也不是好人。所以，你这一，对我没有用的。”

    归剑明说完便转要走，凌夕猛地站起来拉住了他，“剑明，我都不计较你当年的变心，放自尊回来找你……”

    “你以为，当年的事我真的一无所知吗？”归剑明打断了他，回过来，平静的看着凌夕，“没有破真相，是我给你留的最后一尊严。我不想你在朋友们面前那么难堪。”

    “你还要说什么？”

    凌夕攥住拳，红着睛看着归剑明，良久后，才轻声说：“过了这么久，我才发现，我最的人始终是你。当年对不起你，是我错了，那时候太年轻，本分不清楚到底你还是……他结婚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都不难过，可是听说你跟别人在一起，我难受得都快疯了，上买了机票回来……没错，我是说过很多假话，可现在这几句，没有一个字是假的。这次回来我把什么都赌上了，我跟家里都闹翻了，我输不起的，剑明……”

    归剑明淡淡地说：“并不是所有后知后觉的人，都有第二次机会。”走到凌夕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夕，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