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還真是陰魂不散。”

    “呵，看來王爺是不願幫我的忙了。”霍念懷薄輕抿，狀似惋惜的歎氣，“算了，反正姓趙的人多得是，少了王爺跟小七，我還可以去尋別人。”

    他聲音溫柔無比，中卻有寒芒閃爍。

    趙冰心中一驚，知此人已動了殺意。他自己倒不害怕，只是擔心如墨的安危，脫：“我好歹也是你叔叔。”

    霍念懷聽得怔了怔，偏頭一笑，親親熱熱的喚：“好叔叔，你盡放心，我很少親自動手殺人。我最喜歡的……就是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說著，輕輕擊了擊手掌。

    外頭的刀劍聲立刻停了來。

    如墨猛地破門而，望也不望霍念懷一，直沖到趙冰邊，問：“王爺，你有沒有受傷？”

    趙冰搖了搖頭，剛開說話，就見霍念懷妖嬈一笑，低低念一個字來：“夜。”

    那嗓音輕柔沙啞，帶了濃濃的誘惑意味。

    如墨聽見之後，體馬上就僵住了，很慢很慢的轉回頭去。

    ……夜是如墨從前的名字。

    趙冰心念電轉，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忙：“如墨，別看他的睛！”

    但是已經遲了。

    如墨剛對上霍念懷的目光，整個人就頓住不動了，原本毫無表的面孔逐漸扭曲起來，黑眸沈沈暗暗的，似在忍受著大的痛苦。

    霍念懷見他這樣，不禁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夜，還記不記得我待你的任務？”

    如墨咬了咬，拳頭握緊又松開，聲音低沈：“殺！”

    “好得很。”霍念懷哈哈大笑起來，眉間風萬種，實在動人，“你便替我將這姓趙的給殺了吧。記得將他的一塊塊割來，千萬別讓他死得太痛快。”

    “……是。”

    如墨輕輕應一聲，握緊手中的劍，轉了面向趙冰。他此刻又恢複成面無表的樣了，黑眸死氣沈沈的，臉上一片空白，瞧來比平常更加詭異。

    唯獨握劍的手卻是極穩的，一點點朝趙冰揮過去。

    趙冰並未被點住，他明明隨時都可以躲開的，這會兒卻偏偏動彈不得，只是靜靜的與如墨對視。

    早已料到這個結局了。

    前這無心無的殺手，方是真正的如墨。

    但為何竟痛得這樣厲害？

    明知意空拋、相思錯付，卻還是喜歡他。

    趙冰望著如墨那毫無的眸，覺體陣陣暈眩，幾乎站立不住。那一劍尚未刺到上，他心中已先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