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了和男人亲。也并不觉得这是错的，或者见不得人的事。既然这样的事存在于天地间，就必然有他的理。

    “不了，你在上面吧。”

    “为什么？瞧不上我？还是嫌弃我以前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娼 ？”，他有些恼火。

    我伸手搂住了他的脖，低声：“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只是已经习惯了。你若是喜我在上面，也可以。”

    其实就相貌来说，他的肖似女，大约看上去更适合在面？

    他嘟嘟囔囔的说：“谁说的？我是不愿意让你吃亏。你既然愿意，我当然更愿意了。”

    我靠近了他，全都贴着他，轻轻的挲着安抚他。他的格有些多疑，但是对我的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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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考举人还在两可之间，要看你的运气好不好。但是考个秀才是没有问题了。”

    “……”

    “你的格太清淡了，没有什么上心，也不太会与人际往来。这样的格是不了官的。不过也好，反正你的目的也不是官，只要考个功名能立足就可以了。”

    我了。

    “差不多是时候了”，他拿了一张份文牒，一张房契，两张五百两数目的银票，和十两碎银给我，“后日的晚上，你直接院门，然后从角门离开，那里会有一辆车在等你。车会先带你去一个院，然后天亮了城门开了之后，带你离开京城。目的地就是你份文牒上的乐城。然后你在那里复习待考，参加来年的童生考试。如果顺利通过，就继续参加举人考试。若是考过了，也不要参加士考试，就说要再复习几年。若是没考过，那就随便你是不是再考举人。你房里的东西都不要动，衣银两也留，只拿着我给你准备的这些，换洗衣服什么的车上都会有……”，顾公细细的嘱咐了我许多事，甚至连世的谎话都帮我编好了。

    我仔仔细细的记了。

    “还有问题吗？”

    “我想带一个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