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和他好上了？”，祺玉本没有抓住我话中的重，反而满是酸味的说。

    “我没有和他好。他帮我是因为日后用得着我。”

    “日后用得着你？他要怎么用？万一把你卖了怎么办？反正我们有武功，就算想走，也用不着他帮忙啊。”

    “可我们不到份文牒，将来不想什么都寸步难行，除非我们海或者关去。”

    “我们拿了份文牒跑了，他能拿我们有什么办法？”

    “他这几年教了我很多东西，他说将来可能走投无路的时候去投奔我。我不知他的话可不可信。但我想还他这个人。”

    “你啊”，他我的发，“人这么老实厚什么？”

    “那么你的决定是？”

    “叫我祺玉哥哥，我就跟你走”，他笑嘻嘻得说。

    “……祺玉哥哥”，我无可奈何的低声说，话音才落他就咬住了我的嘴。

    吻得气吁吁的才停了来，我轻声嘱咐他，“把你的书信之类的私密的东西都理掉。衣不要带，玉佩挂件散碎的银也不要带，如果有别人不知的银票之类的，可以带上。顾公大约会使什么手段，让人以为我们死了。所以留那些东西，让人不会产生怀疑。”

    “明白了。放心，我过去在青楼里存了不少银都换成银票了，我们去了生活也不会有问题。”

    “那钱你好好存着。除了份文牒，他还给了一张房契，一千两的银票。我们安立命没有问题。”

    “什么话！你还要和我分得那么清楚吗？”，祺玉恼怒。

    我在他耳边轻声：“你听我说。我并不想要他给的东西，如果将来还了他的人，我们就离开那里。那时候你存的钱就是我们的后路了。我并不信任顾韶，所以我们必须有退路。他不知我们懂功夫，这也是我们的一张底牌。”

    他笑嘻嘻的亲我：“小家伙还贼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其实更安全的法是，我们商量一个地方，了京城之后，我们就各奔东西。我去顾韶安排的乐城，你去我们商量好的地方安家。我那里的事完了，或者我那里了事，至少我可以投奔你，至少还有个知他底细的人，让他不能一次就灭了。咱们俩在一起，万一有什么事儿，就会被人家一锅端了。”

    “你想和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