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自己都不用动手夹菜了，想吃什么看一就行了。

    晚上他留来住了，不是和我同房，而是住在他原本那个没怎么用过的房间里。旅行回来，其实和神都很疲乏，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就昏昏睡了。

    “怦怦”

    “谁？什么事？”

    “是我……”，祺玉在门外，叹了气。

    我在房间里也叹了气。是想和我谈话吗？我已经犯困了，没心谈话。而且我自己的心也分成了两半，一半是为自己不值，想和他断个彻底。另一半却是狠不心丢，这世上与我有关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固然可以离开这里，去西北过畅快的日。或许要不了一两年我就可以在那里娶妻生，有了朋友兄弟。然后一辈就这么过了。这样的生活很好。

    可是想到祺玉这个人与我再没有关系，没有意外的话，一辈也见不着了。我心里的不舒服是确定的。

    他让我失望了。可我还没有失望到，想要一辈不见他的程度。

    我自己都没想好想怎么样，又怎么和他谈呢？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敲了敲门。

    “……来吧，有事吗？”

    他走到床边来，却没有在床边坐。他今天一直都与我保持着距离，没有碰到我一分一毫，我想我昨天说他脏，还是刺伤他了。不过，这样也好。我的确不想和他有肢接，心里别扭。

    “你昨天才回来，在旅途中一定很辛苦，我帮你一好吗？”

    我怔了怔。他在青楼里学了一些东西，就是其中的一项。他以前经常帮我。但是后来忙了，上一次还是四五年前的事了。以至于我都把他会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好吧”，我翻在床上趴，以前是赤 着的，现在则不打算脱了亵衣了。

    很舒服，我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觉得浑都舒畅，神也特别好。

    今天要去看望名义上的老师，还要送上礼，这是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