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但他绝对不会、让这贱人完整地走！

    他鲁地把梁谕拉到床上，掰开他的、半截拐杖不由分说地便淌着(的□□。梁谕双猛地睁圆，张大的嘴连惨叫都没能吐来。血疯狂地涌，穆老三矮，打算用拐杖直接破他直──

    一瞬间，斑雀忽然动了。

    她面愕然地手，指就要快碰到穆老三后背、把老者拉开，可终究，慢了那零几秒，在场的四人几乎能听见刀尖穿过肤的声音、冰凉的金属利落地划开颈动脉──

    斑雀只来得及把穆老三推开半寸，剩的，她近距离地看见梁谕，苍白的脸上漾笑意，彷佛所有的屈辱就为了这一刀。

    鲜血飞上她脸颊。

    第34章 章之三十四　余生

    章之三十四余生

    １．

    「你！」

    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班雀吐字后，几乎咬碎了牙，

    梁谕被穆老三抬起，恰巧给了他从厚鞋跟侧刀片的机会。所有不堪的羞辱、单调的排演、装疯卖傻的浪语声，随着反手这一刀、把江湖未来的十年都押注在上。

    ──然而斑雀那一推，让死神的镰刃偏移了轨。

    梁谕被重重推开，刀片脱手、拐杖上尖锐的木刺也剜了他的脏。穆老三捂着颈侧，颤抖的牙间蹦了几句他原该不屑讲的秽语。斑雀立刻抢上前，撞开老者，枪已手、「嚓」地打开保险。

    电击般的痛使难以移动。梁谕闭上，等待黑暗来临。

    砰！一忽来的外力让枪偏了准星，电光石火间，弹打了墙。随即斑雀「呜」了一声，不可置信地往看。

    梁谕睁开，方才他手上的利刃，竟不偏不倚地斑雀侧腹。

    她还想举枪，那扎人睛的寒芒再次一闪、又狠狠地刺同样的位置。她觉自己的伤又扩大了一些，血和白的脏被刀锋一并拉。再一次──彷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她再也拿不住枪。

    这才看清楚，捡起刀的，竟然是她那弱无能的。

    「妳……」

    斑雀试着说些什么，嘴里却涌大量的血。混杂了狰狞、惊愕的表，包了太多疑问，可她已永远说不。这世上她独独没想过防备的人──那割的女佣跨坐到她上，木无表的脸涌现疯狂的憎恨，一刀、一刀地把手足的腹剁成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