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阻止永宁灭萧德音。”姬蘅一语中的，“她不会给你机会救萧德音。而你也没有救她的理由。”

    姬蘅总是能一看问题所在，姜梨微微一笑，：“所以我没打算真的让永宁公主灭，因着萧德音要是真的死了，薛芳菲的案，就少了一个证人。我不会让那事发生的。”她：“我只是要萧德音认为，杀她的人是永宁公主派去的就是了。”

    “你想挑拨离间？”姬蘅角一扬，像是夸奖自己豢养的小兽终于学会了咬人似的，“聪明的姑娘。”

    “算是吧。我总得让萧德音认为，永宁会对她手。而让永宁认为，萧德音不可靠。当然，我会想法让萧德音活来，她应当活着接受惩罚，而不是死了还给人添麻烦。”

    她鲜少有这般漠然的时刻，大分的时候，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好像能接受一切的苦难与不公。但在这一刻，她底一闪即逝的恨意，还是被姬蘅捕捉到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姜梨一会儿，：“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准备让什么人这件事？”

    “国公爷是指假装灭的人手么？”姜梨笑了，“我也不必瞒着您，我舅舅是江湖人士，广友人，介时拿些银请人戏，也是不难的。”

    “你是打算现在就对永宁和小沈大人动手了？”姬蘅问。

    “是时候了。”

    “那么，我就不你了。”姬蘅负手看着她，“祝你好运。”说完这句话，他果然掉就走，没有一儿留恋的样。这令姜梨也是一怔，她还以为姬蘅会多说一些。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本来永宁公主这件事，和姬蘅就一儿关系也没有。他惯来看戏人，何尝主动戏。自己一步步将他拉来，却不代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既然能躲得远远的，那就躲得远远的吧，这毕竟是她一个人的战斗。

    不一会儿，柳絮来了，看见她便走过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我方才来，见你不在廊上，找了好久才找着你，还以为你回去了。咦，”她看向房檐边挂的那只空鸟笼，：“这里怎么会有空鸟笼？里面没有鸟么？”

    姜梨望着空的鸟笼，摇了摇：“不知。”心中却是暗暗叹息，这最后一只与她过往有关的沈家，终于也是失去了。

    到底是有一丝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