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蘅没有否认。

    

    姜二小因为投湖，芳魂不知所踪，却差错的，让姜梨成为了姜二小。

    姬蘅笑了笑，：“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

    “那你在这里，学的是什么？”姜梨问。

    姜梨想了想，也就释然了。后来姬蘅在其中，平衡成王、姜家和洪孝帝三方势力，一直得很好。原是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这些。

    姜梨闻言，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态，气愤：“谁会这么？太过分了！”正因为姬蘅一直表现的很大，得知姬蘅沉重的过去后，才特别令人心疼。如今又知有人如此欺负小时候的姬蘅，姜梨更加疯愤概。

    “什么叫‘算是’？”姜梨皱起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姬蘅笑了笑：“很聪明嘛，小姑娘。”

    姬蘅看着面前他们打打闹闹的场景，只是淡笑，姜梨却能看，他是比平日里还要兴一些，终于也放心来。

    成了亲以后，他还是喜叫姜梨“小姑娘”，显得格外的溺和亲昵。

    姜梨一怔：“你？也不小心掉去过湖里么？”

    姜梨蹙眉，她想起闻人遥说过的那些话，迟疑的问：“不会是那些师兄师弟吧？”

    姜梨细细琢磨他话里的意思，恍然：“你被诬陷了？是别人将你推到湖里，可谁都不承认，说是你自己掉湖里的？”

    “算是吧。”他嘴角一勾，笑盈盈的：“就是这片湖。”

    又说了一些话，闻人遥要带林尧上名谱了，静玄真人就让姬蘅带着姜梨在这四周转转。

    姜梨随着姬蘅走了去，斛山峰，只有这么一师门。整座山都没什么人，正因为人迹罕至，风景才格外好。丛林幽谷，山峰陡峭。姜梨边走边询问姬蘅，姬蘅也就一一回答。当年扶乩门的小师傅们，就是在此学艺。学的是卜卦扶乩，也学机关暗，武功医术，各有侧重罢了。

    “在我看来，不是，在别人看来，是。”姬蘅：“所以叫‘算是’。”

    “我小的时候，也差死在湖里。”姬蘅：“这么说来，我们真是有缘。”

    “政客权术，用人之。”姬蘅回答。

    “嘿，我的徒弟可比你的徒弟听话多了。”闻人遥洋洋得意。

    小孩是最天真的，因此当他们怀着恶意的时候，也是最可怕的。因为在很多时候，他们本不明白自己在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会对另一个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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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老将军当初在姬蘅四五岁的时候，就把姬蘅放在这里，让姬蘅在此呆了整整三年。那时候是林柔嘉最丧心病狂的几年，为了防止他们对姬蘅手，姬老将军才想到把姬蘅藏在这里，斛山脚有奇门遁甲，寻常人走上山就会迷路，旁人发现不了姬蘅的踪迹。

    姜梨走到了湖边上，山上的湖早就结冰了，白茫茫的一片，偶尔有着白羽的鸟雀站在岸边的草丛中，发唧唧的呓语。姜梨：“我刚醒来的时候，就是因为姜二小知亲事被抢，投湖了。现在想想，真是恍若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