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仪，看着许老的神带着期盼：“许老，您觉得我现在的平……”

    “很，非常。”许老没有吝啬自己的表扬，“十九岁的年纪，S级的神力，甚至一次突破也可以预期。而且技术也很。在全帝国的年轻人里，你也绝对是凤麟角。”

    程书苑被夸得有些脸红，忍不住试探地、有些期盼地问：“那，许老您能收我为徒弟吗？”

    和两年前一样的问法，满以为这次可以收到不一样的回答，谁知，许老还是摇了摇：“抱歉，程书苑，我不能收你为徒弟。”

    一瞬间，天堂地狱，莫过于此。

    程书苑脑里一片空白，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风度翩翩、外表只是中年人模样的大师，而北衍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吃惊地看向老师。

    “为、为什么？”程书苑整个声音都是委屈的，甚至哑到破音，“您两年前拒绝了我，我以为是我不够优秀。可是现在您也说我在年轻人里很……”

    “你比易眉年轻，级别却相同，神力甚至接近了SS平，是于她的。但是，要我选，我会选择易眉。”许老有些不忍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轻轻地叹了气，“不是你不够，而是……你的作手法，不是一个真正的灵植师。”

    不是一个真正的灵植师！！！

    在灵植圈里，这绝对是最重的一句话！而从德望重的许老中说来，简直是在给程书苑判死刑！

    程书苑瞬间就憋不住了，他委屈得整个眶都红了，声音哑的仿佛一秒就能直接哭来，但还是勉颤抖着维持着自己的声音：“……我……我能问问您……为什么……吗？！”

    许老叹息了一声，拍拍他的：“一般的灵植师，在行萃取或者置的时候，习惯将知张开来受药的状态、用神力合知去试探与作。程书苑，你作的时候，知几乎没有被用上——我很奇怪这是怎么到的，你似乎只需要用神力就可以完成作。这非常神奇，因为要是我这样作的话，一定会因为应错误而现大的问题，所依靠的不过是经验和习惯而已。但你年纪轻轻，显然不是作多了积累来的经验，而是……怎么说呢，和别人不一样的方法。抱歉，我不是说这方式一定就不好，但它和灵植师的作方法是相左的。两年前你上还看不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两年……现在你的作，与我的路不同，我没有办法教授你什么。我说你并非真正的灵植师，不是讽刺，而是觉得，你可能开辟了和灵植师不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