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苑终于从呆滞当中微微回过神，轻嗤着自嘲：“何必安我呢？不是真正的灵植师哈哈……因为神力运用的方式不对……只有灵植师和战士对神力要求严格，我走不了灵植师的路，难不成还能个战士？”

    ——也没人说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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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老转看到他明亮得惊人的表，不由微微一笑，伸手了他脑袋：“小衍想到了？”

    许老离开之后，北衍走到程书苑边拍了拍他的肩：“书苑？”

    “不是什么人都有挑战一个上千年的成熟系的勇气。”许老微微笑着摇摇，“当时的我，在那个调查之后和其他人意见相左，我认为不能把神力逆转看孤例，但没有人相信。毕竟那也是一百多年前了……虽然现在，我说的话很有分量了，可越是居于位，越不能轻举妄动。我生怕自己判断错误，会将整个银华的灵植发展引上歧途……”

    所以说……所以说……

    说到这里，他些许黯然的神：“可能真的是老了，没有那样的锐意了。”但这份暗淡仅仅持续了一秒，转瞬又是一贯的儒雅姿态：“小衍，你还年轻，拥有无尽的可能。如果真的找到了突破，不妨去尝试一。或许……”

    程书苑还在恍惚失神当中——就好像多年的信仰和目标一朝被打破那样，整个人陷一彻底的混。北衍的拍击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与受。

    “探测！”北衍忽然提了声音，语气里的惊喜让程书苑顿时侧目：“你不会是当真的吧？北衍？……喂？你什么去？”

    “你先在这里等一，可能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特别的神力！一定

    是可以行灵植作的？

    北衍的睛在这一刻亮得惊人，呼也急促起来，他想说好多东西，却又觉得什么也说不来，只能失礼却意识地抓住了许老的手臂。

味着……假如战士的神力也可以实化成手状，战士……

    北衍很想这样说，但那些现在还停留在设想中的事，说来也会被当成是痴人说梦。

    而所谓的神力实化的状态，原先北衍还觉得两相隔之间有如天堑，但纪思风的文章、许老当年的那个调查、雷天航的事，这些都让他隐隐觉得，神力实不是不可以改变的，而界限也没有那么严格！

    第83章

    “你不要误会，老师没有在否认你的能力和发展，他的意思是你走的是一条不一样的路。”北衍没有办法，只能轻轻摇晃着程书苑，带着一丝焦急地解释着。

    “……就算不是一般灵植师的作方法，你也已经取得了远超同龄人的成绩啊。说不定你引领的是一条更先的路。”北衍努力措辞安着程书苑——或者说不仅仅是安，他是真的觉得，程书苑这摒弃了知与神力衔接问题的作方式，更为先，只是别人无法模仿而已，“再说，你的神力那么特殊，就算不用于灵植领域，也可以在别的地方发光发。”

    “你的名字会让整个宇宙震颤的。”

    “别的地方？”程书苑依旧是自嘲地冷笑着，“难用来探测吗？这年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人的神力探测的……”

    北衍连连，却忽然怔住：“老师您……”如果许老早就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