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都被他打老实了，某程度上说是顺遂安逸都不为过，一路平平淡淡，毫无起伏，除开爷爷的失踪，就像是一段波澜不惊的安眠曲。但他不是不理解贺渊的这想法。

    抿了抿，林机玄说：“三中学生的自杀率也一直居不，但因为升学率摆在这儿，无数的家还是削尖了脑袋把孩往这里面送，似乎人生的一切都归类到了两个字上‘成绩’，别的都变成了无关要的东西。”

    贺渊坐没一会儿就开始不老实，他双手垫在脑后，双抻直，前后摇晃着椅，说：“难怪一来就学校就看到那么多游魂，你说这学校里自杀的学生有多少是被king那个小团死的？”

    在他的提示，林机玄忽然想到了一，他拿旧手机，把包容召请来。

    包容笑眯眯地说：“老板今天什么吩咐？咦？老板夫人也在。”

    贺渊笑得差摔倒，被林机玄疾手快地扶住椅靠背，他坐正了，招手跟包容打了个招呼。

    林机玄说：“包容，麻烦打听一，这个学校里的king到底是什么。”

    “得令。”包容了个立正敬礼的姿势，很快消失在他们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每回都很稀奇，贺渊好奇地问：“他是什么工作的？”

    “打听。”

    “打听？”

    林机玄一开始也没懂包容的工作模式，后来才发现，他所“打听”来的那些消息大概是靠着一张利落嘴从游在这附近的孤魂野鬼或者地灵之类的中打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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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午是贺娴和项捷父母约好复诊的日，依然约在项捷家里。贺娴以“不建议父母在旁”为由，单独和项捷在他的房间里聊天。

    这是正常男孩的房间，以冷调为主，灰和蓝铺天盖地，书柜里放着层层叠叠的古典名著和玩手办，唯一不同的是，一面挂式玻璃柜里陈列着一把枪，枪尖没开刃，看着只是一把普通的工艺品。

    一旁擂着的一沓日本漫画，是非常经典的《兵戈为契》，故事讲述的是一个中生意外获得特殊能力，能将冷兵化形，剿灭邪恶，拯救世界的故事。

    林机玄问他：“你喜冷兵？”他注意到项捷的书橱里的书有很多都是讲冷兵和古时战争的，甚至连桌上都堆着一些古时冷兵的结构图。

    项捷依然着耳机，像是没听见林机玄说话，他坐在椅上，侧脸对着众人，沉醉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