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只顾着替自己解释，都没问问他如何，难不坏？”

    孟小蓉一愣，别开目光：“他那时真的是重伤？我一开始就想歪了。再说，照他那不眠不休找的劲，累也累瘦了。”

    季舒不满：“你这话说得太伤人。你可知，他后来还受了别的伤，一连五六天痛不生，吃不睡不着，把自己关房里不让别人看见……”孟小蓉震惊的神投向他，他立即后悔，垂：“算了，对不住。”匆忙地躲开。

    “他现在呢……”后传来她颤抖的声音。

    季舒：“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更快地逃走。

    栖雁山庄中一日三餐皆有固定的时刻，季舒走远了才想起自己本不知哪里有吃，茫然在不大的山庄里转圈。转了一炷香的工夫，没找到，只听到真有好多人在议论二门主“慷慨让妻的义举”，语气中都是真心以二门主的大度豁达为傲。季舒停来自己的脚，猛地发现秦颂风就直站在自己旁的树，双目不知望向何，一暗外衣，纹丝不动。骤然发现旁有个人，季舒吓得轻呼一声，差仆倒。

    秦颂风仍是一动不动，只：“抱歉。”

    季舒摸摸腰间的钱袋，来时姑母给他的钱还没去。他砸一秦颂风的肩膀：“我饿了，又找不到吃的，我请你去喝酒好不好？”

    秦颂风忽然笑了：“要学喝酒么？我带你去。”

    ※

    快来到山的县城外围，街边有家小小的天酒馆，居然真的还开着。

    夜里和白天时一般晴朗，月光洒来，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的酒旗在微微的风里晃动，几张桌随意摆在周围，有一桌坐了数人，摇着蒲扇喝酒闲聊。

    秦颂风叫了一坛烧酒和几碟小菜，坐来慢慢喝。季舒吃掉不少小菜充饥，但是尝几酒，却撇嘴表示实在难喝，秦颂风便给他加上一壶茶。

    喝半碗茶，季舒对着月光摇晃手里剩的半碗，犹豫一，直言：“我觉得你好像有伤心。”

    秦颂风笑：“说不上伤心，当然也不可能天喜地。没事。”

    季舒问：“这酒你不喝？我请你喝酒能不能让你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