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谁说打人对，难也是你大哥教你的？”

    “没有，我大哥说打人不对！可是我姑母家那些扫地饭的人，也会欺负新来的，我最开始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动手打人，他们就把新来的人直接赶走了，结果他们嘲笑我，被赶走的人也怪我多闲事。”

    “怪你是因为那些人不想被赶走。你只是去帮个忙，又不怕被撵。”

    季舒低：“谁说我不怕？我第一次帮人活，当然不想半途而废。”

    秦颂风将他手里的笔夺过来扔到桌上，扫一他手指被笔和算盘磨破的地方：“那也得看你帮的是什么人，的是什么活。我已经查清楚了，张世显手事的曹达听说过你泡的那个药，心里好奇，想看看你是不是跟传说中一样不经打，这几天一直在刻意找茬。他跟手的人约好了，不你算得多快，都骗你说比别人慢很多。”

    季舒猛地站起来：“居然是这样！我还奇怪了好几天，明明我算盘打得很快。”

    秦颂风面无表：“尺素门就算有私刑，什么时候能用到雇来帮忙的人上了？张先生答应了一定罚曹达他们。”

    季舒了片刻的神，愤怒稍微平息，撇撇嘴哂笑：“大概因为他们都很烦我。就像姑母家那些人一样。没人帮忙，我连发都束不好，那时候衣服也穿得歪歪扭扭。所以他们都喜看我丑。”

    秦颂风问：“那你烦不烦他们？”

    “当然烦！”

    “说得对！这人无事生非，无聊透，用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秦颂风重重拍他肩膀，见到他皱眉抬起手肩的样又不觉发笑，“还是跟我回去教小孩认字吧。”一伸手把他拉起来。

    季舒坐久了麻，有一瘸一拐，扶着秦颂风的手臂和他一起走房间，正看到曹达苦着脸跪在地上挨训。又走去很远，到了无人，秦颂风才侧过调侃：“看不来你这么听话。他敢打你，你怎么不打回来？他手那几个人，就算合起来也不是你对手。”

    “那怎么行？他们没练过武，我不能主动寻衅。”

    “这也是你大哥教你的？”

    季舒微微黯然：“是。”

    秦颂风默然，领着季舒回到自己房间，找治疗外伤的药丢给他。季舒在里间刚脱到里衣，秦颂风去而复返：“你有没有够不着的地方？我帮你。”

    季舒忽然一笑：“没关系，够得着的地方你也可以帮我，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