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拍他肩膀：“过几天就好。”

    季舒没说话，自己把被掖了些。

    秦颂风笑：“你想哭不想？想哭我可以假装没看见。”

    “你哭我也看不见，我没睁睛。”

    秦颂风又问：“你被关起来那几天没害怕么？”

    “没有。上当的是别人，骗人的才是我，我为什么要怕。”

    秦颂风又不说话了，连替季舒汗的动作都不再。良久，季舒忍不住睁去看。秦颂风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季舒脸上，在季舒睁的瞬间，他忽然：“不如以后我不娶老婆了，你也不娶了，咱俩凑合着过一辈吧。你拿我当老婆，我也拿你当老婆。”

    季舒本来虚弱无力，闻言整个人都神了：“行啊！”

    秦颂风见他睛晶亮兴采烈地瞅着自己，怀疑：“你知我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我娶你，你也娶我。你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神坦率真诚，秦颂风反而更怀疑：“你知娶你……娶我，是什么意思？”

    季舒莫名其妙：“怎么不知？就是俩人变成一家人，跟我姑父姑母一样，一起吃一起住。”

    “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对了，还有海誓山盟，在天愿……咱俩说这个好像有怪。”

    秦颂风忽然盯住季舒的脸，把脸慢慢凑过去，直到两人嘴相碰。季舒完全没躲，一副觉得好玩的样，依然睁瞅着近得就要贴在一起的秦颂风。秦颂风犹豫片刻，自己闭，开始在他因为发烧而裂的嘴上，停留很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虽没吻，秦颂风的表却有发呆。季舒看到这个表就捺不住，也撑起凑到他嘴上了一，又在他两颊各亲一，最后无师自通地在他失血后略显苍白的上轻轻咬了一。

    这一咬咬破了秦颂风怀疑的表，他心满意足地摸摸季舒的脸：“那就这么定了。”

    季舒回想前事，不禁，“怪不得你说要撮合我和别人的时候，总是笑得那么奇怪，果然不是真心。”

    “这么明显，连你都看来了？”秦颂风有吃惊，然后傻笑，“你总盯着我徒弟看，还怪我多想？其实你是怕她来跟你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