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怀疑他杀了谁？”

    书僮缓缓蹲，向探，跟侧着趴在地上的季舒面对面：“你呢？你答完没有？你今天早上，真没听见过什么特殊动静？真没见过秦颂风门？”

    季舒冷脸：“果然，你不是怕我说谎，你是想我说谎诬陷秦二门主。”

“一觉睡到中午？那还有什么可问的？”毅转去问书僮。

    “小人不才，还想几个问题，”书僮恭敬地朝毅作个揖，然后弯腰瞧着季舒：“你中间没醒过？”

    “什么时候醒的？”

    书僮听了季舒的怀疑，然变：“季公，你别血人！我只是担心你的说法不尽不实，才行此策。”

    该问的问题全都问遍以后，毅不耐烦：“你是不是还要再多问几遍？本人只会剑法，不懂你们这些东西，就不凑闹了，你们继续。”说完挥挥袖潇洒地掉而去。

    何宪转转珠，话：“睡得这么好，死猪似的？照我猜测，是这小不会撒谎又不想说实话，才拿睡着了搪咱们。”何原却戳了弟弟一。

    季舒用

    待他步去远，何氏兄弟和书僮互相瞪了一会。书僮忽然对着季舒一躬：“季公，得罪，兹事大，必须慎重。何大侠、何二侠，小人以为季公是习武之人，在危机四伏的关不至于毫无警惕，他现在的说法小人信不过。两位——有什么办法？”他顿了片刻，“——有什么办法能让人说实话？”

    这书僮齿伶俐脑清晰，有条不紊地把每个问题都问了至少三次，方才暂停片刻。季舒已经有发抖，忍不住哑声：“你问完没有？”

    书僮直起来在囚室里踱了两步，缓缓：“季公，你是向来就睡得这么多，还是只有今天早上这样？你们习武之人难不习惯早起苦练？”

    “早晨醒过一次，他还在屋里。”

    “不知，只醒来一，上睡着了。”

    书僮：“他杀了人却不肯承认。”

    何原沉痛：“兹事大，只能这么了。”突然把季舒两只胳膊抓住，一起反扭到背后，把他得趴倒在地上。

    ※

    季舒吃了一惊，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我说的就是实话。我不是江湖人，当然不如一般江湖人警惕……”上忽然剧痛，接连被何宪狠劲踹了十几脚。何宪停来时，季舒几乎已经无力挣扎，脱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了什么事？”

    书僮眨眨睛，接着问起季舒起床时秦颂风在什么、站在哪里，起床后是否去过钱睿和曲泽的房间，他们二人当时说过什么之类，季舒一一照实回答，书僮似乎也没再发现什么可疑之。

    “抱歉，无可奉告。”书僮语意渐转犀利，“面你听见我的问话就请上回答，不要犹豫，秦颂风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去的？……”他开始翻来覆去地问前面提过的问题，又夹杂了秦颂风等人前几天的行踪。季舒只觉得双又疼又僵，肩膀胳膊也被何宪扭得十分难受，心中错不堪，但此时虎不得，必需维持一线神智回答书僮的问题。

    季舒抬看他：“我以前不至于睡到中午。但是那天放血以后我神不足，所以近日睡得较多，一觉睡到中午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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