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门微微颔首：“我早就说过，这孩心里有数！”

    玄冲走过来坐到他对面：“你如果信得过贫，就来说说你这两天都遇见过什么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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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舒讲完囚室里的经历以后，赵掌门也他解释了事经过。

    季舒连忙：“别误会，秦二门主和我姑母都说过你是可信之人，晚辈相信他们的力，刚才只是在考虑从何说起。”

    郑东遇害当晚，负责看守碧霄山庄囚室大门的两人之中，有一个便是戚，而另一个人却是何原。

    玄冲离开囚室所在的小楼后，南行一段，绕向东再向北，走到碧霄山庄里一季舒从没到过的僻静院落。他先把季舒带院落里最大一座屋舍的厅堂里，里面赫然摆着两尸。

    玄冲态度忽然大为和蔼，温声：“你且歇一会。”伸手扶住他胳膊，带他走旁边一座不起的屋舍。北丘派掌门赵增文居然也坐在里面，另有一名年轻的武当士坐在赵掌门旁边，目光炯炯，华敛，一看就是武当派年轻一代中的手。

    前些天白得到消息：醉日堡的暗杀还在继续，这次的目标，是裴用国或者赵掌门。

    “我都不认识。”季舒边说边观察玄冲的表。

    “你仔细看看，认识这两个人么？”

    杀手白衣蒙面，事后方知他是白联盟的，年轻剑客戚。

    见他一时没回答，玄冲诚恳地补充：“我拿当年跟你父亲的担保，我对你和秦二门主绝无恶意，也信得过你们的清白，赵掌门也一样。你无论有什么想法都尽直说。”

    季舒整理思绪，猜测玄冲既然这么问，或许已经怀疑何氏兄弟和裴用国的书僮居心叵测。

    季舒明白事关重大，秦颂风多半就是被人怀疑和这两人之死有关，于是皱起眉仔细看了两尸的面目形。其中一尸全赤，躯上无数狰狞伤，其中好几条都能致命，似乎和很多人发生了一场恶斗；另一尸衣整齐，平躺在那里，看不死因。两人都是青年男。

国的书僮没再现过，也没再有别人来。直到天黑而复亮，季舒一觉睡醒时，玄冲亲自来到，说要把季舒带走问话。玄冲表严厉，季舒不敢怠慢，试着在地上走几步，觉得骨没什么损伤，便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跟随玄冲走门去。

    第22章 贼心虚

    玄冲搀扶着季舒坐到一张铺着锦垫的椅上，赵掌门亲自站起，提起火炉上烧开的倒一碗放凉的米饭里，送到季舒手边，歉然：“你先凑合着吃一。”

    季舒已经饿了两天，端起饭碗一边一边喝，咽小半碗米，这才渐渐回。

    这两人一为财主，一为智，但裴用国只练过些浅武功，赵掌门则旧伤缠有心无力，均是暗杀的好靶。玄冲于是选一批信得过的手隐藏在这两个人住附近，秦颂风和钱睿早晚归就是为此。

    前天上午，一场大雪得天昏地暗。赵掌门在住和灵蛇帮的吕山探讨武学，相谈甚，忽听屋后传来惨叫声和惊呼声。埋伏在附近的几个手闻声跑去一探究竟，没想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们一走，赵掌门就迎来了真正的杀手。

    如今看来，他们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