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季舒。季舒把她最吃的桂糕给她留不动，拈起其他糕吃了两块。

    不久秦颂风也回来，手里抱着她的孪生哥哥秦励。秦励齿不如妹妹清楚，还只会喊“酥酥”、“季酥酥”，两个小孩在屋里玩闹，顿时闹数倍。

    照顾秦问的采芍歉然：“打扰季先生养病了。”

    秦颂风笑：“没事，季先生没大，跟小孩才有得玩。”

    季舒教育秦问：“你看，这就叫友不慎。”秦问似懂非懂地冲他歪脑袋。

    刘俊文恰好赶在此时把季舒晚上该喝的药送过来，季舒几喝光。秦问看在里，好像舍不得了一，才慷慨地抓起自己的桂糕递给季舒：“吃甜的！”

    “不用了，我不怕苦。”季舒忽然觉得这景有熟，简直就是报应不，秦颂风和刘俊文早已大笑起来。

    喝过药季舒又开始困倦，采芍和刘俊文各抱着一个孩离开，屋里重归安静。秦颂风拿手巾给季舒脸手，连人带被抱上自己的床。

    床附近的小几上着油灯，火光轻轻动，昏暗地照到床前。秦颂风小心从怀里拿一封信，借着火光展开给季舒看：“我的字虽然丑了儿，我娘的还不错吧。”

    这信笺散发一抹若有若无的幽香，所书字迹端庄雅致，写信之人带着一矜持的骄傲，说她的新夫君武功、侠义无双，而且尚未婚，却珍而重之地将她娶为正妻。

    季舒看秦颂风一，叹：“这字应该认真练过很多年。裴用国说过她是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嫁为妾室？”

    “不知。我哥说当年好像是从她家里买的人，可能赶上缺钱吧。以前我打听过她娘家的消息，也没打听着。”秦颂风摇，“她嫁来以后，娘家人再也没来看过她，她自己也没回去过。这么多年，我家从来没人问起她想不想家，连我都没想到，也难怪她会走。”

    “你才七八岁。”

    “不说了。”秦颂风把信收回信封，压他存放书信的盒底层，然后给季舒还没愈合的伤敷药。这几天忙着赶路，几伤有溃烂迹象，他拿匕首挑开，才挑一季舒就低低一声。秦颂风赶问：“你得住么？”

    季舒睁开睛无辜：“我没事。”

    “你平时从来都不吭声。”

    “回家了懒得憋着，真没事。”季舒拍拍秦颂风以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