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靠在电梯上问霍司明：“今天晚饭了什么？”

    “小馄饨和酥油饼。”

    他晚上吃饭时只顾着安窦源，没有吃多少东西，此时走了一路，已经有饿了，便笑着说：“那我回去再吃儿宵夜。”

    霍司明笑着说好。

    两人了家门，窦泽一边扶着鞋柜换鞋一边说：“对了，我还要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个星期开始，可能晚上会回得比较晚。”他换好了鞋，直起腰继续说：“我准备跟我一起去摆夜市摊儿。”

    霍司明正在喝，闻言皱了一眉：“怎么想起去卖夜市？”

    窦泽没察觉到他的不悦，解释：“挣外快，我们公司好时间没发奖金了。”

    “你不是刚换了新工作？待遇不满意吗？”霍司明放杯，看着他问。

    窦泽这才意识到，他好像是不兴了，便说：“满意是满意，但是钱的地方多，要是单凭死工资……”那还债要还到猴年月去？

    霍司明不说话，上楼去了，窦泽也不他，心想：你不兴也只能这样，我碍着你兴不兴？

    他换好拖鞋到厨房转了一圈，忽然也没什么胃了，跟着到楼上去，回主卧去换睡衣，刚走到门，便碰上从衣帽间来的霍司明，两人对峙着，还是窦泽沉不住气，问：“你是不是不兴？”

    第二十二章

    霍司明看着窦泽上没刮净的胡茬儿，心里叹了气，说：“你还记不记得你怀了？”

    “……也不一定就是特别累的活儿，我保证……那个……”他说话时有些没底气，撇了撇嘴，又挠了挠脖，一脸心虚。

    “你保证？你跟我保证过多少次了？”霍司明皱着眉，绷着脸说：“到时候你一个弱女，扛着大包小包的货，你能在旁边瞪吗？晚上摊位不摆到十一二能收摊吗？第二天又要早起上班，你想过自己的吗？你想过孩怎么办吗？”

    窦泽被他说得越垂越低，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