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有人信吗？你问问这办公室里哪个信？怨只能怨爹妈没给我一副好，要是我，别说卖儿了，让我什么我都愿意。”

    窦泽气得已经说不话，上前两步把他的衣领提起来，嘴颤抖着骂：“你他妈说得什么话？！”

    刘洋被他拎着衣领仍不示弱，龇着牙大声嚷嚷：“怎么着？我戳着你痛脚了？你肚越来越是不是让人家金主给日大了啊？！”

    窦泽脖上的青都冒起来，一拳打到刘洋脸上，旁边立刻有人来拉架，那些人没轻没重，有的碰到他肚，叫他额上顿时冒冷汗。

    刘洋被人劝走，只是嘴里仍骂骂咧咧的，远远的还能听到：“敢打我？老告死你！……”

    窦泽站在那儿了气，周围的同事们嘀嘀咕咕也散了，他的肚却沉沉的疼，扶着椅背站了一会儿，稍微好了儿，心里一边祈祷着：小怪可给你爹挣儿气啊。一边往卫生间挪过去，刚坐上桶，便听见外面窸窸窣窣解带排的声音，一个刚刚拦架的同事笑着跟旁人说：“我看也有猫腻，这天天车接车送的……你见过那车吗？宾利啊……他们家原来那条件，你敢想？……”

    后面的话窦泽没听去，他一直在卫生间里憋着没来，脑袋嗡嗡地响，待外面人走净了，他才扶着门去，洗了手，照了镜，连嘴也了血。

    他回到座位上，泡了杯姜茶，乎乎的喝去，肚里好受了儿，又看了手的工作，着近期的赶收尾，剩的都登记来，半午的时候，手的事已经料理的差不多了，又把材料都分门别类整理好，放到各自的文件夹里，才去找曾富年。

    窦泽办公室的时候，曾主任正一脑门官司，抬一看是他，总算找到发的对象，张就骂：“年纪轻轻的成天一副要死不活懒洋洋的样！溜溜达达就是不知事！以为公司快倒闭了就可以为所为了是不是？”

    曾富年还要再骂，窦泽张打断了他：“曾主任，我来辞职申请。”

    曾富年像是一被灭了的炮捻儿，张着嘴问：“什么？”

    “我来辞职申请。”

    “你也要走？”曾主任有些迷茫似的，说：“我看你踏踏实实，还以为你会继续去。”

    有些人，就是会欺负老实人，你的勤勤恳恳他也看在里，却张嘴就要骂你偷耍。窦泽从间发一声无可奈何的笑，说：“报告我给您放这儿了，文件和正在跟的项目我也已经整理好了，随时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