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霍司明便笑了，发动了车。

    窦源在后座骂窦泽：“别以为嘻嘻哈哈就能蒙混过关，今天你带他去看爸了？”

    “嗯。”窦泽答应了一声，又挤兑霍司明：“真人到跟前了，怎么不叫了？”

    霍司明用小神瞥他，意思是叫不，两人眉来去一会儿，窦源实在看不去了，说：“关起房门调好不好？现在先注意通安全。”

    窦泽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嘻嘻笑了，扭来看她。窦源瞪他一，说：“你坐好，系上安全带。”

    “系着呢。”他又回，问她：“就那么个小工厂，一个月工资多少？”

    “工资不，我不是冲着工资去得。”窦源向他解释：“是个纸箱厂，规模不大。现在淘宝那些发展迅速，对这方面需求大，我想着如果摸透了这里的程和货送货渠，完全可以自己办一个厂，买台二手的机，投资也不。”

    她说完，连霍司明也通过倒车镜看她，说：“这个生意可以。”

    窦泽却问：“可是这儿寸土寸金，光是厂房的租金一个月也吃不消啊。”

    “可以把厂开到外地去，小型的工厂六七个人就够了，只是运输是个问题，还得再想想。”窦源已经开始思索。

    窦泽笑着说：“到时候我就去给你拉订单！”

    霍司明回看了他一，没说话。

    窦泽瞥了他一，小声说：“你当初可答应了的。”

    霍司明轻轻叹了气，通过倒车镜对窦源说：“……大，如果这个厂办起来，我可以为你提供销路。”

    窦源抬看过来，听见这称呼先是浑打了个哆嗦，却没反驳。

    霍司明说：“你在公司里过，知我们有这个需求。”

    正是因为窦源知他们有这个需求，才起了这个念，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说：“我先在这边考察着。”

    路上窦泽困得睡着了，霍司明停车，脱了外盖到他上。窦源看见，没说什么。

    霍司明将车泊到病房楼时，雨已经停了。窦源说：“今天谢谢你了。”

    霍司明没接话，待窦源要车，他才问：“投资办厂的钱有着落了吗？”

    窦源看了他一，倒是没糊，说：“跟你分公司里的同事们借了钱，多谢。”

    霍司明通过倒车镜与她对上视线，脸上有些嗤笑似的，说：“你倒是很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