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心里空落落的，也许只是因为，她忘了拍照。

    “几乎每周都有逝世的猫狗，只是你不知罢了，生老病死，我们也无法控制。”

    夏琋把双手揣回开衫兜里，问她：“以前这里死过动吗？”

    夏琋和一个女义工借来，把发扎好，整个人才显得清了些。

    易臻去了趟派所之后，Guardian所在区的公安门很快在官博挂声明，大抵意思如：即使没有小动法，这也是一场蓄意纵火。他们会尽快查明嫌犯的放火动机，并据其造成

    她默默在心里祷告，希望他们永生永世，不用再受一苦。

    “他又不是神仙，他也是凡人啊，”吴莹聪叹息：“他为这里已经付的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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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

    吴莹聪望向小尽，光渺远：“这和铲不铲屎有什么关系。易老师其实不是这个公益机构的创始人，之前一直是一个用品公司的退休老总在打理。像这吃力不讨好的事，真的很辛苦，那位老前辈料理了两年，就因为不好卧病在床，更何况他本来年纪就很大了。”

    夏琋亲自用小锹刨土，虔诚地把她的“小家族”放在一起，她提前订了一束永生，有白绣球和玫瑰，她把拆散了，一铺满装着他们的小木匣。

    夏琋侧目：“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见他铲过屎。”

    “你说易老师啊？”

    “嗯。”夏琋应了一声，轻轻地，像山里的风。

    山里环境很好，草木葱郁，溪涧潺潺，仿佛再多的苦难和衰亡，都能在这里得到洗礼与新生一样。

    她自己的微博，也有不少来关心她的人安全，和询问纵火详的粉丝。

    “其他义工都不知这回事呢，你千万别说去，不然他们容易对这里失去信心，”吴莹聪望向夏琋：“喜小动，收养小动，肯定不是义务，但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啊。”

    “对啊。”

    吴莹聪见她一直念念不舍，让几个义工先走，自己停来，等她并排同行。

    山时，夏琋走在最后，一步三回，怅然若失。

    午，宁市烧猫事件不意外地上了微博搜，网民们都在话题里义正言辞的声讨和怒骂。

    晚上，夏琋回到家，烦闷地坐在床上刷微博，反复翻阅每一条#宁市纵火烧猫事件#话题里面的评论。

    “我也不知，我来这的时候，Guardian已经到易老师手里了，”吴莹聪自嘲一笑：“我们对外说是全费用都由心人士捐助，其实真正捐款的人不多，也远远不够园区运营的日常销。基地的所有费用，很大一分都是易老师一个人在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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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变回原来的颜了，小天使一般的清洁无暇。

    “你们不是有个哄哄的大兽医吗？”

    简单吃完午饭，她跟着吴莹聪和其他几个义工去了趟后山，去埋葬十只去世的猫咪。

手臂查看伤，腕的齿痕已经泛血，很是耀武扬威。

    有不少听闻了消息的同城好心人，纷纷过来帮忙打扫火灾现场，当然，也不乏看闹不嫌事大的。

    夏琋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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