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对母亲的一次试探，其实早已揭示了周氓亲生父亲的份。

    只是周氓不想去追究，更不想去揭开那些难堪的过往，他觉得大家就这样好。他与李总保持着忘年的关系，他有机会也会去陪他喝一杯茶，一盘棋，钓几条鱼。这样就足够了。

    没有人是瞎，英俊曾经不经意地叹过，“看着那个李总，我都能想象当你老了的样。”

    当时，周氓只是装作没有听到。

    还有托尼。

    这四年来托尼逐渐退居幕后，无论是大宝鉴还是澄那里，都已经是周氓面解决一切。当然周氓的所有事都是在托尼的授意完成，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自己年轻不会事需要托尼来指导，他也真心谢托尼所教导他的一切。

    他以为托尼是利用他挑起黄古珂和澄的争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但是逐渐的，周氓发觉托尼让他的事其中所涉及的利益更加复杂……

    在把孙电脑里的密盘给托尼之前，周氓试着去察看里面的容。不过托尼警告他，如果不想陷的太，最好不要知的太多。迟钝如周氓，也早已觉察到这座城市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当然无论如何，周氓与托尼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氓不在乎托尼的真实份是什么，只是最近时常被一个问题所困扰：他们一起走的这条路，到底有没有尽呢？

    “……公司愿意继续栽培大家，也会提供比之前更加广阔和平台，希望我们能共同携手，共铸辉煌。谢谢大家。”

    al公司年度庆功宴上，丽优雅的董事朱玉琳女士一番发言激奋人心，台掌声雷动。在她之后，行政总裁孙女士上台继续发言，“首先我要谢各位媒朋友的到来，大家好……”

    摄像机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照的台上的人光彩动人。

    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周氓与秦淮坐在一起，两人都没有说话。

    台上的孙介绍了公司新的制度规则，并邀请各位新东上台讲话。

    “……有请a城商业副会黄古珂先生与市政厅吴秘书为我们剪彩。”

    台上灯光闪烁，台掌声雷动。

    秦淮突然笑了一声，低声：“现在你知她的背后是什么人了吧。”

    周氓地皱起眉，他想过这件事跟黄古珂有关系，却没料到吴秘书也在里面。

    这位吴秘书周氓自然是认识的，此人不仅在市政厅居要职，并且背后靠着极其复杂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