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萧牧转，双手揣衣兜，虚目关住底的波澜，“走吧，我告诉你你哥的事。”

    您认识邵羽吗？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萧牧看着邵飞，邵飞看着右角。脚印因为刚才退的那一步而不再整齐，有了几分杂的意味。

    邵飞被这眸光着，蓦地多了一分勇气，垂在侧的手悄悄攥，凝视着萧牧的：“队，您认识邵羽吗？”

    就这么一会儿，他的耳就红了。

    “嗯。”萧牧耐心地等着，不促，连眸光也是沉敛温和的。

    原以为萧牧会轻微惊讶的表，然后云淡风轻地笑一笑，可是没有，萧牧神并无明显改变，只是中浮起沉沉的悲伤。

    “我……”邵飞睑耷，片刻后又抬起来，“队您……”

    他还记得，当年队以书面、两形式告知邵羽已牺牲的事实，一同送达的还有一笔抚恤金——这钱后来在给外婆治病时已光，但书面文件他一直留着。邵羽是在执行特任务时不幸牺牲，和己方战友有什么关系？

    平行脚印再次向前延伸。

    须臾，萧牧无奈：“我俩就这么散步吗？”

    “是。”萧牧放缓步，声音也更加沉哑：“因为你的兄邵羽，就是那四名牺牲的战士之一。”

    他找萧牧来，只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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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一退，撇开目光：“我，我不是故意撞您的，您不要想。”

    “我是他的队。”萧牧：“照队里的规定，他那时还没有资格那任务，就像你、艾心、陈雪峰现在一样。”

    他并未说得太细致，隐去了那些血淋淋的残忍与悲壮。他不想让邵飞知邵羽生命的最后一刻有多痛苦，但是该让邵飞明白的，他亦不能隐瞒。

    多傻的问题，邵飞抿着想，可是如果不这么问，该如何开往说？

    “什……”邵飞睁大：“和您有什么关系？”

    “但我无视规定，带着他去了边境。”萧牧顿了顿：“行动开始后，也没能保护好他。”

    邵飞沉默地听着。萧牧无需解释太多，他也能听懂——资历尚浅的特兵就算再优秀，也不会被允许级别任务，这也是他到猎鹰一年仍未执行过重要任务的原因。

    萧牧望着天边黑的山，“他的牺牲，是我的责任。”

    邵飞角微动，略显缓慢地抬起，眉间是皱着的，神张，神格外认真。萧牧被那目光慑住，手指毫无征兆地颤了颤。

    萧牧轻一气，心又了一。

    已经7年，亲人离世的伤痛早已从汹涌的浪平息为无澜的海，邵飞并不到意外，只是心尖不受控制地一。他呼一冷的空气，继续看着萧牧，“嗯。”

    邵飞一愣，“队？”

    “他是我的队员，队时比你还小一些，是我队里最优秀的新兵。”萧牧语气平缓，声音低沉，“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我带队在中俄边界追缉一个军火走私团伙，折了四位优秀的战友吗？”

    “记得。”邵飞忽觉心脏提到嗓儿，“但您没说太多，只说都过去了。当时我还问过您——您对我这么严厉，是不是想磨我的，不让我将来折在任务里。”

    邵飞退了两步，思绪渐渐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