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扬起意味的笑意，想必凌商天也持不了多久，只要凌阡毓把四房的网站垮，他就会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开始怀疑自己，禁锢自己，活得像丧尸，生不如死。

    这是对他最好的惩罚，或许也是最好的结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凌商天对着挂断的电话吼起，几次想把手机砸了，又舍不得。

    在没找到她之前或许还能听听声音，在接通电话时他就了录音键，即使是骂自己，凌商天也觉得动听，离的声音就在耳边，就像在自己耳边呢喃一样，多好。

    他被柳思翊彻底扰了思绪，也影响了判断，更加没有发现前面的车早已停了来。

    “都说吃一堑一智，五弟，我怎么瞅着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呢？”凌阡毓的声音在空旷山谷里像索命的鬼音，悠远却暗藏杀气。

    借着路灯的光亮，凌商天望着她的影一一地拉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她边两名保镖凶神恶煞，一人拿着伸缩，一人手上把玩着短小的匕首。

    凌商天忘记了害怕，只记得凌阡毓是唯一知离落的人。

    “你到底把离藏哪里了！”他呼喝上前，在凌阡毓外一米的距离，被于杰一拳打在脸上，疼得他冒金星。

    他晃了晃，有些恍惚，又问了一遍：“离在哪？”

    凌阡毓冷哼一声：“你对她执念这么，想什么？”

    “我想见她！我就是想见她！”凌商天毫无惧意，还想冲到凌阡毓边，于杰和于莽一人一边将他缚得不能动弹。

    “放开我！”他试图挣扎。

    凌阡毓拿过于杰手里的伸缩，对着凌商天膝盖就是一。

    他闷哼一声，竟没叫来。

    “这一是替思翊打的，可惜我手上没力气，这骨怕是也碎不了，不过无妨，我不想让你半不遂。”

    凌商天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疼得说不话。

    凌阡毓用尖挑起他，凌商天脸上的肌在愤怒地颤抖，睛里迸凌厉的目光。忍疼让他额间爆青，原本就瘦弱不堪的此时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他浑的血像沸腾的开，怒气从腔升起，向全散去，一直到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