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抱着睡觉。”说罢她钻了被窝，结束这沉重的话题。

    柳思翊的病床有些消毒和药混合的味，凌阡毓轻轻抵靠在她肩，不敢过于亲近，手术的刀就在锁骨边，稍一不小心都会碰到。

    “睡吧，不想了，你也别想了。”柳思翊语气平静，她闭上双，在低落中着自己睡。

    明亮的月光，在窗帘上映照些许光亮，两人没有过多的，凌阡毓一直没睡，直到听见柳思翊均匀的呼，以为她睡着了，才起悄悄去了台。

    香烟一支接一支，搭着红酒，一杯又一杯。她本睡不着，在柳思翊的边她更容易想起那个噩梦，她害怕那窒息，压抑，无力，全世界只剩黑暗和绝望。

    活着，成了没有尽的痛苦。

    柳思翊也没有睡着，凌阡毓起床后，她就睁开了双。

    阡毓的神状态这么差，是不是因为骗了自己，其实真相没有那么乐观？

    窗帘的隙隐隐可见凌阡毓的影，柳思翊目不转睛地凝望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这么近的距离，她却什么都碰不到。

    伤渐渐恢复，柳思翊又接受了一次全面检查，手术安排已经提上日程。只有凌阡毓知，这场手术更像一尝试，结果未知，柳思翊能不能恢复谁都不能断定。

    意盎然，光静好，微风拂面，轻盈又温柔。

    蓝楹找来椅，第一次将柳思翊推到了外。

    她许久没有验过自由与畅快，来后了一气，只觉得空气都是自由的。

    躺在病房里的这些日，就像笼中鸟，向往着以前的日。

    人失去什么就会期待什么，曾经不在意的生活细节，现在都成了柳思翊望尘莫及的事。

    她会羡慕蓝楹的双可以自由行走，她会怀念健练习散打的日，她甚至会想念厨房的烟火气，她想太多太多事...

    “红心，这边环境真舒服，坐在这里好像能静心，也能暂时忘记烦恼呢。”蓝楹静静地蹲坐在她旁边，向来喜闹的她，最近也消失在大众视野，从过往被曝光后她就没再联系过祁沐宛。

    两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变成了陌路，祁沐宛也没再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