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开始老了。

    若是自己猜得不差，这就是那人开始大张旗鼓地寻福星的原因。他怕是急了，从以前悄悄地寻人，到现在打着举国选秀的名号，就是想寻延年续命的人。

    “七皇兄，我觉得那人许是在练什么邪功。你看那些疑似福星的秀女们了国师府，一个个的就死了。或许他就是用女练功，想让自己生不老。”

    “他无论什么，你不可窥探，万一…”

    “我知的分寸，只是这般想的，哪敢去探国师府，那不是嫌命了。”十王爷说完，自嘲一笑，“七皇兄，你说历朝历代，有没有像我们这般窝的皇室？有时候我特别同陛，你看他就像一个傀儡。国师把他扶上皇位，他除了能吃喝玩乐，与女人寻，还能什么？生了一堆的孩，到来，能活来的又有几个？”

    自古至今，哪有他们这样的皇室孙？那人扶父皇上位，为的不就是把控整个王朝吗？

    元氏皇族，在他的里，恐怕什么都不是。要是他愿意，皇族可以是姓方的，也可以是姓常的。

    “回去吧，好好安排。”

    “我也就是在皇兄面前说说，等以后离京了，怕是连说的人都没有了。”十王爷脸惆怅，面不舍。

    元翼冷然，手从他的肩开，背在后，迎风而立。

    十王爷看着他，比起自己，皇兄活得是不是更难一些？不知从何时起，皇兄变得越发的清心寡，沉迷佛经。

    他的眶有些，狠了狠心，转离开。

    在他看不到的时候，立在崖边的元翼攥着拳，目如寒冰。

    崖底的雾气不散，遮盖着隐藏其中的秘密。

    元翼站了许久，约有一个时辰，才慢慢往回走。

    越近寺里，那香火气息越。这里，倒是避世的好地方，之前的自己不就是常年居住在此，抛却杂念，不前程，不问世事。

    他抬脚，迈寺中。三两的沙弥在忙碌着，有人在打扫，有人匆忙走过。

    不远的树，有一个小沙弥在扫落叶，见他走近，慢慢抬起。

    小沙弥的脑袋光溜溜的，像是新剃的度，他似乎忘记自己已是家人，朝元翼行了一个礼，唤：“见过七皇叔。”

    元翼眯着，认他来。

    竟是惠妃所的二皇，元笙。

    “什么时候的事？”

    小沙弥苦笑，“小僧昨日寺的。”

    元翼看着他，不过十五岁的样，若是生在历朝的皇家，都应该是一位鲜衣怒，意气风发的尊贵少年。

    “是你母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