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木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墓碑后面的字显现来。
“当然是我娘告诉我的,她恨你,到死都没有原谅你。她还对我千叮万嘱,要我躲着你。为了不让你找到,她特意把我的年纪瞒小了半岁。”
说话间,他已经到了前。芳年背抵在冰凉的石
上,脑
不停地转着,思索着如何脱
。
芳年诧异,他武功不是神
化吗?怎么力
如此之小。看着他一夜之间老去的模样,她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本座要让你看着,惹怒本座的场。”他用手去拍棺盖,棺盖纹丝不动。
“我为什么要胡说?这都是事实。”
棺材沉厚重,历经了几百年的沧桑,
森诡异。
他狂
地摆着,猛然瞧见中间的棺椁,哈哈大笑,“你们无知贱民,怎么
与本座为敌。莫说是活人,就是死人,本座看不顺
,也要把他们尸骨扬灰!”
国师大怒,使上全的力气,狠狠地去推棺材。
芳年心里发沉,国师的样,像是武功尽失,他们难不成真的要被困在墓室中?
“是的,你害死了我娘,现在又到我了吗?”
此时的国师,像是陷某
障中。他一把拉过芳年,带到棺材
。
国师一把抓过她,“你去推。”
芳年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自己一直寻不到关门的机关,原来机关就是神医的木棺。
“我不推了,死就死吧。倒是你,活了一大把年记,坏事尽,居然这么怕死。你看你,活着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恐怕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
死法吧,会不会害怕
苍老的男人形停住,暴怒,“她恨本座?你胡说!”
“我娘都死了,你承不承认有什么意义。反正我知,她是为了保命才离开你的。你这样的人,喝人血,
本就是个怪
。她不走,难不成还要等着你
自己的血吗?”
国师同样看清了墓碑后面的字,瞳孔微缩。
“哈…哈…本座没有想到,会葬于此…”
“不可能!”他大喊起来,目光狂,“姣月最敬重本座,怎么可能会恨本座?都是你们这些
贱的人,蒙蔽了她的
,害她离开了本座。本座不敬天,不畏地,不惧阎王,不怕佛祖。谁敢与本座
对,本座就让他死无葬
之地!”
国师的一眯,“你果然知
,说,是谁告诉你的?”
她哪里推得动,使了半天劲,一用都没有。国师搭手,两人一齐试过,木棺依旧不动。
突然,棺椁动了。
上面写的字,让芳年一阵心凉。原来神医早就料到会有人发现他的墓,若来人是个不贪的,得了那本医书就会离开。要是对方贪婪,还想查验他的木棺有没有陪葬品,那么就会启动机关,被永远关在里面,给他殉葬。
她听他话中的意思,难
自己的生父是一个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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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着,再次试图去推木棺,可是他最后一丝
力刚才也消耗殆尽。任凭他如何用力,木棺纹丝不动。
芳年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国师对生母的不一般。刚才自己的话当然是瞎编的,就是为了试探他。看他的样
,似乎真的有些
动。
一声响,墓室的石门“轰隆”一声落
来,墓室关上了。
“她不是我害死的,都是那作的
才,
言巧语哄骗了她,让她与本座离心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