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啊。”李维斯说，“你不是一直想烟么？这么大的烟，赶多两。”

    宗铭被他气笑了，伸手作势要弹他的耳朵，李维斯立刻爬起来跑开：“别动啊，艾条倒了你的就保不住了！烧着了睡连鸟都没了！”

    “你竟然觊觎领导的鸟！”宗铭斥，“早知上回你喝醉酒我就给你全剃了！”

    “……”李维斯觉得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互相攻击对方的鸟实在是有倒胃，于是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取了酒棉球过来给宗铭了鼻梁上的伤，又贴上一个创贴。

    “过来我给你。”宗铭示意他蹲，给他了额的伤，也贴上一个创贴。

    于是他们现在有同款伤和同款哆啦A梦创贴了。

    电炉火光跃，李维斯倚着靠垫半躺在炉前，问宗铭：“现在怎么办？我们好像被死胡同了，胡查理死了，齐冉植人，一步我们怎么办？”

    宗铭的语气没有丝毫沮丧，仍旧像平常一样淡定自若：“旧的线索虽然断了，但新的线索在现，他们的越多，的破绽就越大。”

    “你是说唐辉和他的司机？”

    宗铭看着闪烁的火光，：“胡查理虽然死了，但第九基金还在，还有那个‘珍好女人’组织。唐辉和他的司机当然也有嫌疑，包括他名的唐晟集团……你看，任何犯罪团伙都是这样，只要他们贼心不死，还要继续作案，暴来的东西总会越来越多。超级脑这个案我跟了很多年了，从最初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到现在掌握这么多资料，这是一个期的过程，急不来的。”

    李维斯本来满心气馁，被他一说又重新鼓起了一信心。宗铭看他的绪变化，嘴角微微勾起：“超自然案件和普通案件完全不同，凶手的犯罪逻辑往往非常诡谲，犯罪过程匪夷所思，证据难查，线索难捋，有时候当地警方还不合，老给你的上级单位告黑状……你现在比我那时候幸福多了，好歹有个给力的领导。”毫不谦虚地指了指自己，“要钱有钱，要本事有本事，得了压力，背的了黑锅，关键时刻还能救你小命……”仰天叹一声，，“我真是好羡慕你啊！”

    “……”李维斯就不明白了，自己明明是想和他一工作问题的，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成了他的表扬和自我表扬大会？

    “不过你也不要过分依赖我。”宗铭叹完了，又谆谆教诲，“领导不能陪你一辈，你要尽快成起来啊。”

    李维斯在靠垫上，了个死不瞑目的表。宗铭被他逗笑了，：“说正经的，今天在颁奖会上，你是怎么发现胡查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