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掌柜的绝不是善类，和他们肯定是串通一气的，我刚刚上来时，那个掌柜特别大声的跟我说话，调了我边只有一个瞎……”

    夫君两个字阿兰生生给吞了，顿了一顿，又：“……瞎跟着。你知，一个女人边跟着一个男瞎，这就是好欺负的意思。那个掌柜的就是故意说给那五个拿刀汉听，那几个拿刀汉又又壮，上还有刀疤，睛里有血气，之前我在河边降暑，他们悄摸就跟来了，一直盯着我的……反正他们一看就不像是好东西。”

    步莲华躺在床上，慢悠悠侧过，伸手把她躺，说：“没事，别担心，不还有我吗？”

    “你行不行啊？”

    这话问的，步莲华失笑：“我行不行？阿兰……千万不要问一个气血方刚的儿郎行不行这问题，不妥。”

    阿兰完全是意识地接：“你气血方刚？”

    她要没记错的话，最憔悴的就是他了。

    这好了，步莲华彻底沉默了。

    他想，说要不你试试吧，这话太过轻佻，说你以后就会知我是不是气血方刚吧，又太骨，像是轻薄了她。可不回答这个问题吧，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好像跟被迫承认了自己不行一样。

    步莲华沉默了很久很久，正当他琢磨着措辞时，阿兰又问：“苏北湘是在门吗？我听到有人在走廊上啃果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像老鼠一样，心烦……肯定是他。苏北湘行吗？他要是不行，你可一定要行啊……”

    步莲华立刻不沉默了，笑：“……我算是舒服了。”

    阿兰还在念叨：“就应该离开这家店的……现在我想起他们的神就浑难受，我今晚一定睡不踏实的……”

    “没关系，睡吧。”步莲华说完顿了会儿，忽然伸手，摸上她的腰，阿兰猝不及防，哼咛一声，又立刻捂住了嘴，红了脸。

    腰间缠的银鞭被步莲华轻轻走，阿兰合地在床上打了个。

    步莲华取过银鞭，手指绕着柔的银鞭，指尖传来的是少有的温，他笑了一，松开手，把银鞭放在外侧。

    “就知你腰上还缠着它，睡觉不硌吗？”

    “你要取鞭防？呃……鞭行吗？”阿兰比划着，“这么，也就能人，万一打起来，他们都是有大刀的，鞭不如刀剑锋利……”

    步莲华沉片刻，仍是闭着睛，只抬起一个手指，指着床边的四圆木桌，问她：“阿兰，我记得那里有个桌，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