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哪个剜了能好好活着的?”苏北湘像是听到了小儿胡话,说
,“他早十年就有这想法了,你听过傅青的名字吗?”
他俩吵起来,果然是幼稚。
阿兰抬起,回
:“苏北湘,要不是你之前说我人不错,我现在早剪了你
,扔
去喂
!”
“我说算就算。”
步莲华要是醒着,听了苏北湘的幼稚话,恐怕会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怂恿他再加实质
的东西,比如苏家朔州的四十八铺。
是有理,但他说
来,阿兰是十二分的不想听。
阿兰果然是要被他气死,只想他一
车的哑药,让他彻底闭嘴。
阿兰摇:“那是谁?”
“我自然记得。”苏北湘说,“虽然你当了贺族媳妇,可能比之前大些,但你我心里都清楚,那个位置,你到底能不能摸到。”
“彼此彼此,我也不想搭理你。”苏北湘说,“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你一句……”
“哟,不着陛
,以后你要是能荣登大统,我就在脑门上画个大王八,
上一年!”
“北朝最好的医者,
有什么能比现在更气?
“若真如此……”阿兰说,“有没有办法,不要这双睛?”
“还能什么,哭着喊着要徒手挖
睛呗。”苏北湘见怪不怪。
“病后吐真言。”阿兰端过凉粉,嘶溜吃了起来,“不想跟你计较,以前烦透你也怕透你了,现在想想,简直丢人,你就是个多余的烦人
而已,我真自作自受,刚醒就搭理你。”
苏北湘接得也快:“你?凭什么?算哪个?”
“所以啊,正视现实吧。”苏北湘说,“别再放言什么要当皇帝的话,也就是我们北朝现在没皇帝,你放此狂言才无碍。但即便如此,也让人笑话,明白?”
喜滋滋的结了婚,第二天夫君倒了,然后一个烦人在你面前叽叽喳喳说:“你俩成婚了?不算的,过家家而已。”
阿兰想起自己这卑微的,沉默不语。
他笔指着步莲华:“每年过了八月初六,他就会闹一阵
,你提防着,万一他疼得发起疯来,你可别被吓到。”
阿兰凉粉都噎住了,胃一
没了,端着碗愣了愣,问
:“发疯?他会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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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湘滞了一滞,不可思议:“我什么时候说你人不错了?你少说胡话!”
虽然知这话说
来很蠢,但跟苏北湘置气时,再蠢的话也得说
来解解气:“反正以后我要当皇帝的,我说算就算,没人能
得了我。”
“你是立过几个功,但跟战场血拼杀来的军功相比,你的那些功劳太
了,名倒是响了几分,只是,仍难服众。”苏北湘说,“也别觉得你运气鼎好,你要真是鼎好的运气,早就投胎成萧宛的孩
,若真是如此,你哪怕是个废
,都有人帮你
净龙椅,
坐上去。”
可惜心窍最多的那个昏睡不醒,阿兰还是稚,当即狠狠拍桌,说
:“苏北湘,一言既
驷
难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