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柯桐反应快，说：“那我叫你邱邱哥哥，是不是就是你弟弟了？”

    “不知……”邱骆岷钻被里，糊地说：“那我让你什么你就得什么。”

    路若培刚开完会，正在往办公室走，看到来电时瞬间担心起来，却没想到路柯桐在电话那边那么兴。

    “爸爸，我以后叫阿姨邱妈！”

    “我不。”路柯桐急，“我不床，床老师会骂。”

    路柯桐说：“其实，我妈妈死了。”邱骆岷不太懂，问：“不是老了才会死吗？我姥爷死了，我妈妈说因为姥爷老了。”

    晚上邱妈给他们洗澡，两人脸对脸坐在浴缸里，“路路，阿姨给你绑小辫怎么样？”他其实不想，因为幼儿园里女孩儿才绑小辫，但是他怕邱妈不兴，就了。

    邱骆岷把他推开一儿，说：“凭什么？”

    澡跟白洗了似的，又了一脑门儿的汗，直到邱爸来讲故事才消停。讲完话邱爸说：“路路就在这屋睡吧，俩人一块儿我和阿姨起夜看的话省事儿。”

    他也不知凭什么，只好不说话。邱骆岷静了一会儿，说：“哥哥和弟弟才是一个妈妈呢，你又不是我弟弟。”

吃。”他把攥着的糖给邱骆岷，等邱骆岷剥开纸放嘴里后忍不住咽了咽，然后不自禁地把手指嘴里吃了起来。

    他五岁时邱骆岷七岁，因为想和邱骆岷待在一起，所以路若培也送他去了小学。但是没多久，路若培就要接他回家。

    关了灯，俩人挤在一起，邱骆岷又给了他一拳，他嘿嘿直乐，然后把手放在嘴边，悄悄地说：“邱邱，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两年，路柯桐很快乐，不过他也渐渐明白，邱妈和妈妈是不一样的。但是他很满足，如果他和邱骆岷都想让抱的时候，他会自己去一边玩儿，然后羡慕地望几。

    “我也不知，我爸爸说的。”他说完有儿忐忑，因为不确定邱骆岷喜不喜他，小声问：“邱邱，我能不能也你妈妈叫妈妈？”

    邱妈一愣，心里有些酸，她戳戳邱骆岷的脑门儿，说：“我叫妈为什么得听你的？你少欺负小朋友。”

    “什么秘密啊？我妈妈都不让我有秘密，说都要告诉她。”

    洗完澡在邱骆岷的大床上打儿，俩人的叫声能穿破房，邱骆岷一拳把他打倒，他再爬起来扑邱骆岷，估计觉得这比撞车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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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骆岷第二天就多了个跟虫，看书都不用自己翻，他在沙发上躺着，路柯桐跪在茶几旁边给他翻页。邱妈端着果过来，看见这一幕以后差儿笑死。

    说完，她拿了路柯桐嘴里，温柔地说：“路路，以后叫我邱妈怎么样？”

    路若培怔住，觉得心揪得慌。

    “我给邱邱哥哥翻书。”他里闪着劳动人民的光芒，还心满意足。邱妈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沙发上，然后坐问：“儿，路路为什么这么听你的？你教教我，我想让你也这么听我的。”

    路柯桐兴地，“邱妈！”他沙发跑上楼，去找他的卡片，跑得太快摔倒了也没哭。“邱妈！我要打电话！”

    邱骆岷反对：“不行，他床怎么办！”

    邱骆岷吃个，说：“他想你叫妈妈，所以要听我的我才答应。”

    “路路，你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