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暄先开了，他们都清楚。

    “里面有四块，”宋林低看着包装里面淡黄的饼，小心拿一块，递给郑暄，“你尝尝，蔬菜味。”

    宋林很快定决心，两人先离开了这个房，去找最需要的汽油。

    “这里连一箱饼都放不了。”

    一大清早，宋林就盘坐在车前面的发动机盖上，仔细研究手里的压缩饼，银白的包装在晨光和积雪的映照之，泛着金属的冷光。

    说不定郑暄也是认路的，那他的存在好像就没什么用了。

    “意志定。”

    他们一共只搬了三箱饼，这玩意儿两人多年前都吃过，味比营养剂，但吃多了也犯恶心。

    宋林怔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不知，没吃过蔬菜，”这个世界别说蔬菜，连绿植都难得找到一棵。宋林偏看着远的地平线，光与积雪的组合，有些刺目，宋林闭上，“或许很小的时候吃过，反正我不记得了。”

    毕竟他们的空间本来就不够，还要带几桶油的。

    “那就放后座，我去搬，你在这里等我。”

    “嗯……”郑暄也看着那个锅，提议：“我们可以把烧了再放饼。”

    “要捣碎。”

    再次发之前，宋林慨。

    两人翻了快半个小时，剩的大概还有十来个铁箱。看着这些饼，两人半晌没有说话。

    “不过在战争时期，加油站肯定是最先炸的。”

    他把和锅拿来，放在车上。

    “行。”

    “来来来，我们也泡一泡。”

    “是压缩饼！”

    郑暄好不容易崩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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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林靠在他边，对再次这个军区充满了抗拒，条件反一样，郑暄看得来，只能默默叹息，

    “我们不能带这么多离开。”

    不会有人喜喝营养剂的。

    宋林随手捡来废石和可燃，轻车熟路的搭灶火。

    宋林的心终于好了很多。

    天气依旧寒冷，不过没有再雪，过了几天，太总算了次脸。

    郑暄忍不住问，宋林状态很不好，发呆时间很多，总是心不在焉，郑暄看在里，时不时逗他说话。

    “我们等会儿再回来拿吧。”

    “我记得过去的城市里是有加油站这样的地方的。”

    “……好！”

    很多时候都是郑暄带着自己走，宋林想，绝大多数时候，虽然认路的是自己，但持去的动力是郑暄，跟在他后面会比较安心。

    郑暄鬼使神差的凑近，亲亲他的嘴角，很快又分开，宋林笑起来，两个酒窝很好看。

    郑暄靠在后车灯旁边，抬望着天空。汽油放在军火库，他顺便拿了□□和枪械。

    “蔬菜味是什么味儿？”

    两人一人拎着两桶汽油，放后备箱，加上原来还剩的一桶，后备箱的空间已经很少了。

    宋林见他嚼得嘎嘣脆，从把手里的饼在他手里，车。

算大的房，低矮的屋，只有一扇小窗，冷白的光从上面穿过来，模糊间可以看见地上摞起来的铁箱。

    从那个临时军区，也捞了一箱纯净，他们难得可以奢侈一次。

    “对了，我记得以前吃压缩饼的时候都是泡里吃的。”

    “蔬……蔬菜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