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结束，夏溪哪里舍得对方一直饿着，于是，当车在一个红灯前停时，夏溪刷刷几剥开另个汉堡，很殷勤地送到周介然的边，“吃一吧？”她想：饭还是得好好地吃，电视里面总裁都喜得胃病，也不知是真得胃病，还是因为肺结、肝化、胆炎、胰炎、肾结石、梗阻、膀胱炎……等等病都太没有了，制让总裁都只能得胃病。

    “……”看夏溪递过汉堡，周介然的角一弯，就着夏溪手边咬了去。

    夏溪这一辈还没喂过别人。每到一个红灯，她就递上两，而后自己用手拿着，等周介然吃了大半才将东西丢手中的垃圾袋，从小包里了张餐巾纸给对方用。

    …………

    二人场时间刚好。没等几分钟，演便开始了。灯光便暗，但未熄灭。

    “千年国乐”演，请了十来位在国乐方面极有造诣的大师们行现场表演，既有奏乐，又有弹拨乐，也有打击乐和拉弦乐，跨度从上古中古到近古代。

    琵琶等等乐已经听过许多，夏溪反而比较喜一些很冷门的声音，比如雁箜篌、盆鼓、柳琴，那些穿越几千年的清音，总是可以令人心尖漾。

    在一次舞台灯光熄灭、工作人员布置乐的换场间歇，夏溪想着刚刚台的弹琵琶的老艺术家，问周介然：“这些东西，你会吗？”她知对方钢琴得过全的奖，跟随名师，在音乐方面也有很造诣。

    周介然摇——他真的不会。

    夏溪来劲儿了：“我小时候跟着楼上学过两天呢。”

    “嗯？”

    “楼上的小姑娘每周要学琵琶，我去找她玩时，琵琶老师总在。后来我就跟着朋友混了两天。”

    “学会什么了？”

    “啥也没学会……”夏溪老老实实地，“只会两拨弦手法。”

    “哦？”

    夏溪又是恶向胆边生，右手几手指放在周介然的左手背上，装作十分正经的样，心里念着诀窍，以周介然手背为弦，弹了一，又挑了一：“就、就这两，都是最基本的，要练熟了才能学习别的。”指尖的肤温而又细腻，和以往拉着的女孩们的手完全不同，好像是带着电，让夏溪从指尖一直酥到心尖。

    她觉得，自己十分辜负周家二少“给你两个星期，慎重考虑”的好意。周介然很克制，真的是想让她“慎重考虑”，可她却忍不了，总是犯贱，对着人动手动脚，像个氓——喜的人就在旁边，她可没有霸总裁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周介然偏看着夏溪，忽然翻过手掌，捉住夏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