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很沉得住气。

    胡桢终于开了：“小玉，你可有什么心愿？”

    赵以澜一怔，问心愿这事，难不是她该的吗？她才是受系统“委托”的阿拉丁神灯，帮人完成愿望，他突然问这个要什么？

    脑中转过数个念，赵以澜面上似乎有些犹豫。

    胡桢：“你但说无妨，今日我们之间的谈话，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赵以澜想了想自己这个年纪被卖到青楼的少女应该有什么心愿才正常，这才开：“婢的心愿是……有人替婢赎离开天香阁，有一个大房，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

    “就这样？”胡桢并不意外。

    赵以澜。问她心愿，总不能是好心无偿帮她实现愿望……不知胡桢想要她什么？她一个无依无靠的青楼女，能为他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

    一瞬间赵以澜脑中闪过无数问号，最终却只化作不疾不徐的气定神闲。

    胡桢：“我可以替你圆梦。”

    赵以澜忙惊喜地看向胡桢：“真的？”随即她又迟疑的神，她这个年纪的姑娘，也早该明白天没有白得的午餐这个理，于是又轻声问，“不知……不知胡公为何要帮我？”

    胡桢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我需要你替我一件事。”

    赵以澜心，来了！

    “我？替胡公事？”赵以澜怔怔地看着胡桢，“婢，婢除了伺候人，什么都不会……”

    “此事很简单。”胡桢，“过几日，会有一位贵客来天香阁，我要你想法让他替你赎，带你走。”

    赵以澜一怔，又以“小玉”该有的怯懦姿态：“婢……婢怕自己不到。”

    胡桢抬了抬：“只要有你这张脸，要办成此事不难。”

    赵以澜默默想，她知自己得好看，可毕竟岁数还小，那位贵客是有多变态才会非要替她赎？——哦，大概对方是个恋童癖吧。

    事当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胡桢特意以完成她的心愿为饵让她这件事，哪会没有后续？

    不知是不是怕小玉本没有想到更层次的东西，胡桢脆明：“只要你顺利跟他回去，今后替我传递消息，不两年，我便会想法接你来，替你在许都置一院，让你后半辈吃喝不愁。”

    原来是让她当个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