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一家，也都在那里。

    “程啊，你说这是怎么了，快给外婆看看……”

    “这到底是咋回事，哪儿来的崽的？反了天了这是！”

    “……”

    钱大伯又把事的经过讲了一遍，也说自己刚刚已经去过他们村了，对方也都赔钱歉了。

    “嘿，我就知，又是那几个小氓。”

    “上次他们还偷了十七婆家的鸭，就躲在对面山上烤着吃了，差没把山给咯。”

    “就赔这钱，要我说，就该扛把锄把他们家锅台给扒了，怎么教来的这么个儿？”

    “……”

    这些人七嘴八地说了好一通，村说明天带几个人再去一趟他们村，然后大家也就慢慢散了，蔡金枝拿了块巾给叶程脸，刚完，叶程的舅妈就端着晚饭过来了，还有两瓶娃哈哈，这在他们村里已经算是好东西了。

    叶程听外婆说过，他这个舅妈藏东西藏得可了，就这两瓶娃哈哈，大胖二胖把家里翻遍都都没能找来。

    叶程舅舅家的伙怎么样都比叶程家好一些，那一盘油渣炒白菜，叶程就喜得很，不过这一顿饭来，他也只吃了一小半。

    “怎么剩这么多啊？吃啊，都吃完了。”叶程的舅妈今天难得在这个院里多待了会儿。

    “留着明天吃。”这是他的习惯。

    “你这孩……”舅妈抹了抹脸，帮着外婆把叶程家的院收拾了一，然后一起回去了。

    灰缩在院的一个角落里，今天它也受伤了，刚刚有人帮它摸了摸，说是骨没断，过两天就会好了。叶程走过去摸了摸灰的脖，它就发可怜的呜呜声，伸了叶程的手掌。

    叶程一个人也不知在院里蹲了多久，今天他又听到别人说了，这孩怎么不哭？

    他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