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叶程低数钱，以前他母亲教过她数数。

    “这是我们堂的打的饭菜，你先吃着，都吃完别留了知吗？晚上还有。”说着他自己就从袋里掏两个馒啃了起来，一边啃着一边还从叶程的饭盒里抓了两片，等到一班公车来了，他又赶跑着离开了。

    “给，十八块四，我给你钞票，这些币我明天拿去跟卖菜的换。”

    前的院里堆了一些废品，靠着屋的地方有一个灶台，房是一层的平房，前面的房间大一，钱兴良以前就用来堆放一些杂，还有那些他捡回来的旧书旧报纸什么的，后面是他睡觉的地方。

    “来，咱俩把钱数数，以后啊，你吃的穿的住的我都，但是你要来的钱得分我一半，你觉得这样行不？”

    叶程一个人捧着个饭盒坐在路边吃饭，饭盒里有不少片，要是灰在就好了，这么多，这一次自己肯定多分它几片。

    午的收获比上午还好，班的时候，人们不再像上班那么匆忙，看到路边有一个小乞丐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看起来怪可怜的，许多人就忍不住往他碗里丢一两个币了。

    这会儿打工的工资还不，像钱兴良这样一个月能赚八百块的，在他们村里都已经算是收人群了，所以这五十多块，已经算是不少了。

    ☆、第 3 章

    “都了，大伯帮你洗洗脸洗洗脚，咱今天早睡啊，明天晚上我

    叶程就这么坐在车来车往的路边，好多人匆匆忙忙地从他前面走过，有背着包的，也有一边走一边吃早餐的，然后突然有一个人在他前面停了来，往破碗里丢了一个一钱的币。

    现在叶程来了，他就把前面的房间收拾收拾自己睡，后让叶程睡，棉被之类的东西都是他从家里带来的，搭个木架往上一铺，就是一张床了。

    他从前院的那堆破烂里找了个旧碗，第二天一大早就把叶程叫起来，带着他坐了一趟公车，到了市里最闹的地段，找了一棵能挡太的大树，给他买了早餐让他坐在路牙上慢慢吃，说自己中午再过来送吃的，就回去上班了。

    币落在碗里的声音极是清脆响亮，即使路上汽车的喇叭声一波盖过一波，它还是一丝不漏地传到了叶程的耳朵里。

    “嘿，你小，收成还不错，这一上午，都快赶上我赚的了。”中午钱兴良过来送饭的时候，见到碗里的那些币，心显然非常好，他把币都倒一个塑料袋里。“这些我先带走了，晚上咱俩分一分，午碗里的币要是多了，你就先倒塑料袋里知吗？给，塑料袋，拿着。”

    两个人吃完饭后，又在钱兴良的木板床上把币都倒了来，哗啦啦的声音甚是悦耳，钱兴良忍不住就笑开了。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钱兴良终于来接他了，两个人搭公车回去，然后又在附近的小摊上买了菜和回去饭，钱兴良的饭菜得好的，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打工，也不能总吃堂，就自己学着了。

    “……三十六块八，老一天的工资都还不到三十呢，你小，看不来啊，还真是个招财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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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钱兴良在上班之余，也会到外去捡废品，那些旧瓶一个几分一钱，他稍微捡一些，就够他儿在老家吃好几天的零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