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康哥哥？”

    这句“康哥哥”听得康司祺一阵恶寒，浑上包括关键位都了，提不上劲儿跟这人较量。而腰间的寸地肤已经被庄泽挲得发，一一撩烧，腹燥渐渐翻涌，空虚阵阵，神思不由得飘忽了片刻。再回神时，耳也被得濡，他大惊，庄泽是什么时候把握了他这么几所在的？

    呸，禽兽。

    这禽兽徒有一副斯文人外表，起手来快狠准，五指翻飞仿佛有妖力，自耳廓抚摸游走而，所经之都带细微电。康司祺今天穿的衬衫是修款，将健壮板包裹描摹得清晰畅，他的手掌沿着腰侧摸去，好似将要再摹一遍这躯的廓。微凉透过布料传来，康司祺人生一遭在别人的抚摸颤抖。

    庄泽低吻他，用尖细细他的，是一个虚伪的询问态度。

    康司祺有心抗争，齿关一合，咬了他。这一发力不轻，庄泽有些吃痛，停了来。两人鼻尖相对，一个半醉迷离，一个神发。

    “真有这么不愿意？”庄泽低声，平常他的声音温和归温和，却总是一派冷静，不像个人，相比之，如今声线带着半丝急切的颤意，倒有人味儿了。

    也不是全然不愿意。这回事儿，要义是尽兴，两个男人又不像男女之间有天然局限非得谁来承受，作还是冲着字去。但是，理都懂，心理不好扭转——他康司祺搞人搞惯了，这一回的自我定位也是俯为兽，哪里想过仰面为受。

    庄泽看他不言，又笑：“那你来？”

    康司祺懒得理他，半闭睛，偏过不看他：“。”

    庄泽：“那不了？”

    康司祺：“。”

    显然是不能够的。庄泽安抚小动似的捧着康司祺的脸，指落在他尾，来回摸了摸，低声呢喃：“鱼尾纹，白发......难怪总担心你。”说罢，着亲了亲他的尾，空右手去解衬衫衣扣，富有技巧的指尖撩拨密集地落在他上。

    这不是一年轻鲜活的了，但自律和锻炼令它依旧结实健，还布着些说不清年代的伤痕，许是年轻时在队留的。庄泽专注地看那些伤痕，然后俯亲吻，双意外地散发的温度，即便轻轻覆落，也如同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