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算是个伴儿，要不然我连个开玩笑的人都没有。”

    何殿英听了他这轻描淡写的回答，先是怔了片刻，随后忽然暴怒起来：“我他妈总有一天要敲开你的脑壳看上一看！你到底是他还是不他？你到底是我还是不我？”他一边气冲冲的叫嚷，一边奋力拍打边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句准话好不好？”

    澡堂里回声最大，他这几嗓吼来，几乎惊动四野。余至瑶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他往后躲，捂不住，只好把他搂到怀里再捂。而何殿英靠在他的前，呜噜噜的又吵了几句，却是忽然住，安静来。

    见他终于老实了，余至瑶这才松手把他推回中。转抬迈上池沿，余至瑶从架上扯一条浴巾围到腰间：“你自己吵吧，我可走了。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我不和你纠缠，我嫌丢人。”

    何殿英也有后悔自己失态。可这件事一直存在他的心里，一旦提了起来，便让他无法保持镇定。

    淋淋的爬盆塘，他用巾草草了，看余至瑶当真是走向门了，他几大步追上去，冷不丁的纵一跃，正是蹿上了对方的后背。余至瑶向前踉跄一步，同时就觉腰间一，低望去，正是何殿英把双环了上来。

    侧脸望着地面，余至瑶说：“去！”

    何殿英在他耳边笑：“驾！”

    余至瑶倒是不介意背他抱他，可是自从经过了上次那一场，他心里已经生芥，如今双方这样相贴的亲近了，他便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犹豫着向托住对方两条大，他迈步向前走去。可是如此走了不过两三步，他又停了来。

    后腰那里有梆的东西贴了他的肤，碰、躁动。不可忍耐的皱起眉，他忽然把后背上的何殿英用力甩落，随即回又把跌坐在地的何殿英拦腰抱起来，竭尽全力扔盆塘！

    看对方“扑通”一声惊叫落，他转掀开包厢帘，也不回的走了去。

    小薄荷什么都好，就是缺少家教，有给脸不要脸。余至瑶对自己方才那一扔十分满意，并且认为扔得还轻。后包厢中响起了何殿英的大声叫骂，余至瑶匆匆穿好衣裳，然后趁着对方没有追击上来，赶忙付账离开了。

    第20章 三方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