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尊你快画啊，画了我就放你来。”

    “好好好，我给你画我给你画……”云采夜连忙在指尖凝起一灵气，在灰黄的石上画一地横线，搂着小徒弟的脖颈，“画完了，快放我去。”

    烛渊应了一声，却将云采夜猛地向上一扔，将他横抱着转过观赏着青年为自己划的那横线，满意地开：“我比师祖还。”

    “你和你师祖比什么呢……”云采夜这时还被他橫抱着搂在怀里呢，闻言哭笑不得地哄他，“是是是，烛渊最了。现在可以把你师父放来了吗？”

    烛渊微微侧，低脑袋对云采夜摇摇：“弟不想放。”

    云采夜蹙眉：“你不放你要——唔！！”

    云采夜刚刚开还没把话说完，烛渊便将他放地，但很快又揽起他两条将他抵到墙边，啃咬着青年的白皙的脖颈：“好了，我把师尊放来过了。”

    “这算哪门的放……”云采夜轻轻息着，搭在小徒弟肩上的手难耐地收。

    烛渊抬起，用轻轻挲着云采夜的，但就是不重重地吻去，糊着声音：“……那师尊真的想被我放来吗？”

    云采夜闻言抿了抿便缓缓闭上了睛，但睫仍在不安地颤动，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烛渊笑了笑，低在他上重重压了一后便将他放了来，没有这个吻，开：“师尊要去枉死城，是想再去见那鸦白一面吗？”

    云采夜愣愣地睁开，底还有几分茫然，意识地回答：“不，我是要去再见晓绿上仙一面。”他与烛渊刚小楼见到鸦白时，晓绿也面愕然，还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相奚，当初相氏一族帮他改命重生的人。

    “鸦白说他曾经忘了一世，而鸦白仍活着那时晓绿上仙还并未世，他们应当互不认识才对。”

    烛渊低着，一边为云采夜细细整理着凌的衣衫，一边问他：“万一是她认错了人呢？”

    云采夜张了张，又闭上，最后才垂帘回答：“可鸦白也没有否认。”

    烛渊：“这倒也是。”

    “而且鸦白实在是太奇怪了，他明明已经死了……”云采夜皱起眉，“而且他是怎么拿到霜承的，总不可能真是那剑自己跑到他边去的吧？”

    烛渊：“或许就真的是那剑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