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呢，我付你工钱就是让你偷懒的？！”

    “那没客人我有什么办法？难我还去街上拉客人不成吗？”沫沫跟他太熟了，翻了个白就不兴地去收拾酒柜了。

    左煜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忽然勾勾手指：“，过来，我有话问你。”

    沫沫不不愿地靠近：“吗？”

    “周舟去哪儿工作了？”左煜皱眉问。

    “怎么，知后悔啦，当初赶他走不是很决绝吗？”沫沫拉过凳坐在小老板对面，挤眉的嘲笑这家伙。

    “废话，我不他，他能离开那个渣男吗？结果还不是重轻友？”左煜气哼哼地骂：“狗屎，江皓本就不是真喜他，简直浪费人生。”

    “你怎么知不是真喜？我觉得他对周舟好的啊。”沫沫眨。

    “老我谈过多少女朋友了，哪段是真心的？渣男什么样儿我不知？我本人就是啊。”左煜翻白。

    沫沫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然后说；“小老板，我发现在这方面你还真是料事如神。”

    左煜咬着筷问：“什么？”

    “他俩早分了。”沫沫打了个哈欠。

    “啊？那周舟现在住哪儿？”左煜急了。

    “他离开北京了。”沫沫实话实说。

    “啊？”左煜彻底懵，觉事完全脱离掌控。

    “周舟不是一直在找他师父的家人吗，现在终于联系好了，所以去日本了。”沫沫托着说：“要我看呐，就在那里多待待，找份工作、学东西，远离你们这些祸害。”

    “江皓的确是祸害，我怎么了我？”左煜不兴。

    “你别生气啊，我觉得用友去威胁人家的行为幼稚的，三岁小孩儿才得来。”沫沫直言不讳。

    左煜这陷沉默，闷不吭声。

    沫沫又：“还是说，你对周舟不止是友了，小老板你肯定是喜女人的，对吧？”

    “我没跟男人上过床。”左煜答非所问。

    沫沫没再多言，只是笑了笑，便起去给那唯一的客人收盘去了。

    ——

    这次在日本接待周舟的伊藤信老人，说是半个世纪前与桐岛山一起学厨艺的老朋友，同是也是东京一位很有名的怀石料理师父，只是现在他年事已，骨支撑不住在厨房的忙碌，便退居二线，开始了居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