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冬冬想了想说：“对。”

    冉冬冬忍不住小声问：“我怎么觉得它在闻我？”

    蒋森问：“它是去找张启明的魂魄了吗？”

    “你是你们这里唯一接过张启明的人吧？”

    柳江元顿时有地位不保的担忧，皱着眉半晌没说话。

    “那就是了。”秦松宇看着地上的小纸片人，说：“寻。”

    秦松宇推开前的碗筷腾一小块空地，将那张小纸片人放到上面，抬手蘸了一笔朱砂，一笔一划在上面画了一走势极其蜿蜒复杂的符号。

    “嗯，不过最多找目标的大致方位，|位置是没戏的。”秦松宇的嘴一直没离开过筷，桌上剩的材大半已经被他消灭净了。

还没吃饭呢，能添副碗筷吗？”

    “……”柳江元一脑袋问号，也顾不得上级的关系，亲自给秦松宇又添了一杯酒，问：“什么叫……刚考去的？”

    “就是刚考去的啊。”秦松宇又拈了一筷，一边往蘸料里放一边说：“你们地府发招聘广告，我就去考了，考的人还多，我们那批里好像就我考上了。”

    龙二一直在后观察他的表，听见他这样说，赶：“我也会。”

    冉冬冬给他拿了一份多余的蘸料，他竟然就那么坐开始吃起来。

    冉冬冬看着他挤眉的样没领悟到旨意，问：“咋了主任？”

    那小纸片人前后蹦跶了两，走之前还像秦松宇作了个揖才离开。

    “嗯？”蒋森回看他：“那你之前怎么没说过？”

    “那也很了不起了。”蒋森说。

    这屋里的人基本上都清醒了，除了已经昏睡过去的郝乐山，柳江元一边示意冉冬冬给秦松宇倒酒，一边问：“小秦以前是在面坐办公室吗？”

    第二十三章

    秦松宇：“姓名、年龄、生辰八字。”

    秦松宇像八辈没吃过饭一样，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没有，我就是刚考去的，唉，现在这世，找份工作太难了。”

    “小把戏而已。”秦松宇摆了摆手谦虚，然后把工都放回箱里，转继续吃他的火锅。

    蒋森听见这话坐直了，把之前南山连环车祸案中的张启明的信息报告给他。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大家屏息凝神看着那张小纸片。秦松宇最后一笔收势之后不到两秒钟，那小纸片人竟然像活过来一样，自己站起来，餐桌，在地上来回转了个圈，又跑到冉冬冬的边闻了闻。

    柳江元皱着眉，连酒也不想倒了。冉冬冬在旁边问：“那你一个刚刚考上的，凭什么一来就当我们副主任啊？”

    办公室里除了龙二和昏睡过去的郝乐山，其余三人都看得目瞪呆。冉冬冬有崇拜地问：“大师，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式神吧？”

    蒋森在旁边看见，低憋住笑，自己站起来替柳江元跟秦松宇倒了酒。

    柳江元。

    龙二似乎是有不好意思，半晌说：“我……没缺魂之前会，现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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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为我有特殊的才能？”秦松宇说着，从怀里掏一张小纸片人，然后又从随的小箱里掏一支笔、一小碟朱砂，回：“其实我上来之前，地府也跟我代了的，你们这里应该是丢了两条魂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