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呆住的瞬间车就呼啸而过，消失在街角。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它就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这是要去哪儿？连里一定有事发生，可我正在岗上一步都不能离开。正在我焦灼地等待哨的时候，军区里来一辆面包车，是我们连的车，车开得很快，经过大门时我向车敬礼，就在此时我看见了排！他坐在车里，背装全副武装，透过封闭的车窗他看着我，对我飞快地了一个手势，那是战术手语，意思是原地等待！

    早饭后匆匆接岗，岗上站的另个战友，我是二号哨，在岗亭警戒。我负手跨立，双目视前方，但脑中是一片断了信号的空白。

    走门后我回看了一，他弯腰在洗脸，跟他来的那些兵和他说着话，他随意地回答着他们，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也是每天早上都看习惯的一幕。我有一错觉，其实昨晚喝醉的人是我，是我喝趴了产生了幻觉，否则为什么喝酒的人是他，醉的却是我？

    把话烂在肚里，那不是我格，了哨之后就去找他。如果时间等到哨之后，一切也许会是另一个样。然而，仿佛是老天也要一杠，我跟排都没有等来那个时候。

    我正站在岗亭时，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是杨东辉的声音，他在对讲机里呼叫：“二号哨，二号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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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什么意思？突然没没脑地来这么几句，他语气很匆忙，我满腹狐疑。

怎么想，会不会到恶心或后悔。

    二号哨就是我，我迅速拿起对讲机回应：“二号哨在位，请讲！”

    饭前一支歌，结束后，杨东辉在队列前针对连里最近的作风要求简短训话，他铿锵有力的话语没有一句我的耳朵，我站在队列里在晨雾中望着他，他明亮有神的双有穿透一切的力量，牵引着我的心，忽然他的目光向我了过来，和我的目光撞在一起，这一次我没有移开，他也没有，他在说的话停顿了一秒，也许只有半秒，短到整个排没有人察觉他有所停顿，除了我。

    我怕他酒醒了以后会躲着我，如果是这样，我俩就真的回不去从前了。

    这些跟这班岗无关的话为什么要现在在对讲里跟我说，就算是要向我们班传达纪律神，他可以直接找我班啊，为什么要正在站岗的我“转达”？那句“空打电话查岗”又是什么意思，查岗就查岗，他人在连里，为什么要电话查岗？

    伴随着滋啦的电声，他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哨后转告你班，过年期间看好班里人员，加安全意识，新兵不要想家，不要跑，我空打电话到班查岗！听到回话!”

    他从来没有在这场合分过神，断过句。他的目光从我脸上收回，训话也继续严肃果断地说去，我的太突突弹，因为心脏在这半秒里加速，像抡起的鼓擂着我的膛。

    站岗中的对讲机呼叫，肯定是公事，我收敛心神，等着听他的命令。

    “是！保证传达到位！”我对着对讲机说，他没再说话，对讲切断了。我莫名其妙，看了看领班员和其他在岗执勤人员，对讲是公开的，大家都听到，他们中也一雾。

    那天我站上午的班哨，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