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开门！”他手忙脚地在床上摸索，终于摸到一条毯裹在了上。

    你忍笑意，缓慢而无辜：“可是，门一直是开着的呀。”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秒。一秒后，他将脸地埋了床单里。你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于是顺理成章地走过去，隔着绒面布料住他的背。

    他猫着腰往缩，企图躲避你的碰：“我很好，你回去吧。门……麻烦把门关上。”

    你挪开手，面带微笑：“我哥说你需要清理。”

    “不，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还未说完他就被你整个抱了起来，四肢绵，毫无反抗的余地。

    “我得服从哥哥的命令，嫂。”你一本正经地给自己的氓行径开脱。

    他绷直了后背，手臂戒备地格挡在你前，拉开一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这状态一直持续到你将他放注满的浴缸，偏的温将这重新化，没过那些红红紫紫的牙印掌印，他登时如撒了盐的蜗般蜷缩起来，环抱着，嘴里发嘶嘶的气声。

    你不动声地观察他，他也在用耳朵监听你的动向。你大步走远，蹑足潜回，他假装呼唤你，在得不到回应后地舒了一气，慢慢抬起，张开，膝弯搭在了白瓷浴缸的边沿。

    他的手指探去，首先清理自己的。被过度使用的此刻已完全了起来，层层叠叠地绞缩成一朵烂熟多褶的。他将指抵在的正中央，呼了两，旋转着一朝里推。

    顺着撬开的隙钻去，冲刷受伤的。密闭的狭小空间放大了他似痛非痛的。

    你咽一唾沫，看到他垂在浴缸外的小猝然绷直了，脚背更如芭一般弓起一严苛的弧度。摇晃的面之，第二手指也被推挤了去。

    被抻开成扁平状，隐约能看到里搐着的嫣红黏。伴随着小腹规律的收缩，一白的缓缓淌了来，厚重地沉底。

    等到清理完毕时，他背上已经了一层薄汗——你很确定是汗而不是，它们带着一丰厚的光泽，宛如人鱼的腹鳞，诱人。

    你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捉住人鱼的尾鳍。

    他惊叫一声：“你！你一直都在？”

    你不答，反问：“这些东西留在里，嫂会怀吗？”

    他没能回自己的手，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别这样叫我。”

    “那要叫你什么？官？少将？亲的？”你一把扯掉了的，浴缸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像半截翻转过来的沙漏。

    计时结束。

    尽，雾气消散，他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

    你看着他，他好像也正看着你。他的睛里闪过转瞬即逝的神采。

    “你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羞辱？”如果他现在没有浑赤，你一定会揪着衣领将他提起来，“你认为这是羞辱？”

    他在你的问困惑的表。你冷笑一声，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明明之前已经尝过，但你依然凶悍得像一匹渴血的野兽。你住他的后脑，忘地着，两只脚不知何时都已跨了浴缸。你跪坐在他面前，看起来就好像他在为你敞着一样。

    你的吻开始，脖，锁骨，还有前翘的红。你衔住了那枚富有弹的粒，拉扯，，，间发响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