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生了事故，原本难得彻夜狂的一天也被停止，学生们都被赶回宿舍中睡觉，虽然各言让人惶惶不安，但那些危险的事距离这群还没有成起来的预备役尚遥远。

    “没错。”

    人造人对时间的控制十分准，他们翻过关闭的宿舍楼大门走到自己的宿舍门时，他正好把一块巧克力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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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裙，”他说，“在战斗中毁掉了。”

    夏佐没有动。

    “我哪有什么需要你补偿……”哨兵别开脸，不让夏佐看到自己脸上的红。

    第三块夏佐终于开始小小啃，两人慢慢走回宿舍区，一路没有人说话。

    想了一，他又补充一句，“我只学过男步，女步我记住了，但没有练习过，可能会错。”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吃巧克力是用吞的……”

    鄀九州打开门，自己不去，反而促夏佐，“你快。”

    大分人睡得很香甜。

    夏佐犹豫几秒，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便决定就将这当鄀九州要求的补偿了。

    哨兵的语气颇为嫌弃。

    已经完全忘记裙的鄀九州：“……所以？”

    鄀九州抢过第三块替他撕开包装锡纸时，夏佐吃完了第二块。

    夏佐向前一步，第二次伸手搭在鄀九州的腰间。

    “只是一支舞？”

    哨兵的的温度依然有些过于炙，但这一回，夏佐没有半不自在，十分自然

    “嗯。”

    鄀九州重新看向夏佐，他犹豫了片刻，向夏佐伸自己的手。

    时间突然寂静了。

    “这是你要求的补偿吗？”

    夏佐：“我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

    守夜塔正好在此刻幽幽打响凌晨一的钟声。

    “圣诞夜已经过去了啊。”

    “没关系，”鄀九州没有觉自己的语气太过温柔，“我来女步。”

    学生中少数几个没有睡着的人之二，夏佐和鄀九州，比其他人更早一步地窥视到不久之后的风起云涌，不过那些危险并没有在他们心中留什么痕迹，一个人什么也不懂，另一个人此时满心只剩了。

    夏佐，“那好，我答应你。”

    “我能……请你支舞吗？”

    第40章 未结束的孽缘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夏佐就已经狼吞虎咽吃完了掌大的一块，手上在撕扯第二块的包装锡纸。

    “不，”鄀九州半合起，不让夏佐看清他胆怯的神，“我只是想请你一支舞而已。”

    他的视线移动到走廊尽的小窗上，透过窗正好能看到远的守夜塔。

    人乡是英雄冢，故人诚不欺也。

    宿舍走廊上的灯早早熄灭了。

    鄀九州听着咔嚓咔嚓啃巧克力的声音，别扭地不去看夏佐。

    几分钟后，夏佐脑袋微微偏向右边，灰发扫过他瘦削的肩峰，一对眉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