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鄀九州装作看不到夏佐不不愿的态度，又靠近几步，“之前的考事故的惩罚，在金星前线总参义务劳动三个星期……你会去哪里？”

    夏佐：“……”

    等等话题是怎么从谈论你转到谈论我的？

    鄀九州笑眯眯地，他早就发现夏佐十分不擅回避别人问他的问题，所以他有信心得到答案。

    可惜结果乎他意料之外。

    “不知，”夏佐说，“并没有告诉我。”

    ……鄀九州噎了一，这是谁？

    夏佐对着他。

    “我还要复习，鄀先生有什么事请自便。”

    两人走过的走廊，快到教室的时候，夏佐停脚步看向窗外。

    自从圣诞节发生了刺杀，一小分程序转为战备状态的大学卫星关闭了耗费能量的天气系统，陡然之间学生们就从年末跨季，糙厚的哨兵都表示有些不适应。

    倒是夏佐比较开心。

    两人站在金属的天幕。

    “之前的约定，还有效吗？”夏佐突然问。

    “什么？”鄀九州一愣，“……你是说，第一名？”

    “是的。”

    两个人对视几秒，刚才还表现得像一个氓的鄀九州侧过脸移开视线，“当然有效，怎么，小白脸你对期末考很有信心啊。”

    “我会打败你。”

    鄀九州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笑容了。

    “那……你就来啊。”

    所以，午的理论考试，夏佐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就算他再认真，考试的时间也不可能延，一个半小时后监考老师关闭了伪神线扰设备，宣布考试结束，夏佐才懵懵懂懂觉到：寒假开始了。

    他提着收拾好的行礼去大学卫星的空间穿梭站，等穿梭机的时候突然接到一通通讯。

    李朝歌在光屏对面对他抱歉地微笑。

    “学校在寒假有安退伍老兵的演唱会活动，我是主唱之一不能缺席，要不……夏佐你跟我去金星吧？”

    夏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