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鉴证人员提取完指纹之前，我们还不能去。”

    “好的，警官。”莫里斯·诺曼甚至还向他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又有些人从外边来开始收殓尸，他们把躯放黑的塑胶袋，然后解吊灯上的颅。在尸运来的时候，阿莱克斯叫住他们，走到死者旁，他的目光缓缓过克里斯·里切路卡雷那年轻健的，然后又看了看他的颅。

    这个青年的脸上依旧没有明显的痛苦，却呈现一迷醉的神，他的睛微微睁开，嘴也没合拢，阿莱克斯甚至还能看见他蓝的眸和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尼龙绳系住他的脖上，打了个死结。颈伤上的和骨渣翻了起来，有些地方已经凝结成黑，但更多的还是红——看来这尸比上一要“新鲜”一些。

    拍照完毕后，法医们从门窗和其它平实的地方提取了指纹和脚印，把一些可疑的东西放了塑胶袋。等其中一个人示意阿莱克斯他们可以来，时间大约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阿莱克斯说了声“谢谢”，然后和边的人一起上手、鞋走这间屋。虽然被血和尸得很可怕，可仍然看得它原本是个温馨整洁的地方：家都摆放得很规矩，桌布和窗帘净净，一个瓶里着漂亮的康乃馨……阿莱克斯随手拿起电话旁的一个相框，照片中是克里斯和一个漂亮女孩儿的亲密合照。

    他有些伤地把相框放了回去，转看见莫里斯·诺曼正专心地注视着墙上的那行字迹。

    “很相似的杀人手段，”阿莱克斯来到他边，“您有什么看法，博士？”

    “至少可以肯定凶手是同一个人，警官。留相同的话并不奇怪，重要的是连笔迹都一样。”

    阿莱克斯掏上一个案的照片，比对了一，：“您的观察果然很细致。”

    莫里斯·诺曼谦虚地笑了，稍稍侧过，让收拾证袋的法医继续工作。“看起来这次的收获也不大。”有着墨蓝睛的警探看着那些正在被收走的塑料袋，不怎么乐观地说，“获取的线索和证太少了，跟上个案一样。”

    “不过至少这次发现了凶。” 比利·怀特嘴，“官，瞧那边。”

    阿莱克斯也看到了，在墙边有一个装在证袋里的大家伙还没来得及收走，那是一把消防斧，上边全是血。

    “我猜这应该是大楼里的东西。”阿莱克斯说，“它随可见，但是要带在边就太不正常了，聪明的凶手应该就地选一个，用过以后就丢掉，这样他来去都可以空着手，不会引人注目。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