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多数时间是在快餐店里填饱自己的胃。”

    虽然从没有带朋友来“福寿楼”，但是阿莱克斯今天却向这个绿睛的男人介绍了自己喜的粤菜。在明亮而嘈杂的中餐馆，他们坐在靠窗的角落里享受致的菜肴，耳边不断传来夹着广东话的谈声，还有一些英语，这两个男人就像最普通的客一样不会被人注意。

    “原来你有一半的中国血统。”莫里斯·诺曼很兴阿莱克斯愿意跟他聊起自己的事，“我一直觉得东方人的外表有着难以描述的魅力，现在看来这个优在你上现得更加充分了。”

    “谢谢你这么说，博士。”黑发的警官笑了笑，放筷，掏香烟，“可以吗？”

    莫里斯·诺曼了个“请随意”的手势。

    阿莱克斯一支烟燃，缓缓吐淡淡的烟雾：“其实不光是外表吧，我的生活习惯跟父亲很像，他中国传统式的家教要求我从小中规中矩。我甚至上大学都保持着每天晚上11钟睡觉、早上6钟起床的作息时间，至于去就舞厅和酒吧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直到工作后才过上‘成人’的生活……”阿莱克斯笑着转向对面的男人，“你呢，莫里斯？你一定觉得我很无聊吧？”

    “不，当然不会。”浅棕发的男人优雅地用餐巾了嘴角，看着阿莱克斯说，“我在27岁之后才杜绝了不健康的习惯，如果我可以早跟你一样或许能尽快成为教授。”

    “听起来你的过去很荒唐。”

    “年轻的时候总会觉得生理望是最要的，荷尔蒙的力量太大了。”莫里斯·诺曼开玩笑似的摊开双手，“不过现在我只是喜偶尔去格林威治村附近酒吧消遣一。”

    “哦？”黑发的警探微笑着问，“是第六大以东还是以西？”（注1）

    “都有。我想我走任何片区都有一个合适的份。”

    “你真是个坦白的人。”阿莱克斯自嘲似的撑住额，“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女人不兴趣呢？”

    莫里斯·诺曼想了想：“13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