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盯着面前的江说，你说我们这人有错么，喜谁不喜谁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我看他一：嗐，瞎说什么呢。

    他又看我一：“……跟你……有儿像。”

    我说没有，他自作多呢。

    “约你妹，太爷召见。”我起收拾东西，“我这是舍命赴刑场。”

    我一怔，没敢搭他那话。多模糊不清的回忆在这时候暧昧地涌上来，让我一时之间不知应该说什么。

    “还要撕烂你们家大桃儿的嘴。”我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我心里一，手就盖上他脑袋：什么呀……

    他看我一：“圣诞晚会上来过的，我估计你没看见。”

    “嗐……”姚二胖摆一副我是死猪我不怕开的德行。

    临班的时候姚二胖一张大脸八卦兮兮地伸过来：“大路你痔疮了？”

    “是是是，人可比你们家大桃儿好看多了。”我没好气地招呼他，“姚二胖我警告你啊，这人没两天就得来咱们公司报了，你到时候再敢跟我开这玩笑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我说你个神经病呀这么大冷的天儿。

    钱书慢悠悠上烟，半天不一，盯着烟的微光发笑：“谁告诉你是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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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儿？”我仰着一脸天真。

    我说是。

    “撕谁的嘴啊真是……”乔谦山的声音突然在这个当响了起来。

    我蹲在地上沉默了一会儿，没话找话：“你喜那人什么样儿，我见过么？”

    我一惊，扭就看见乔谦山带着一脸莫测的笑

    乔谦山发短信过来，说要去吃小宝上次说的那个粤菜餐厅。

    乔谦山说行，那你班的时候我过来接你。

    “乔谦山啊？”姚二胖跟着正经了一，然后上就不正经起来，“难怪今儿午你整个人都心漾的呢，咱们人儿太爷到底什么样儿啊，赶明儿我也去见见。”

    结果我跟他烟也没放，两个人坐在冷飕飕的江边了一晚上烟。钱书会烟还是那时候我给他带的，我见他对着江一脸绝望，忍不住就递过去一儿：“一儿吧，你看你那个衰样儿，难怪人姑娘不待见你呢。”

    喂。

    最后我还是滋滋地回了个“好”，毕竟是未来大舅么，怎么好意思拒绝。

    我看着短信回复受若惊，脑海里有个声音不停在问嘛呀嘛呀。

一，忽而就抱着我嚎啕大哭。

    我那会儿心里就想，哎呀坏了。

    钱书揪着我的衣服一顿蹭，边哭边嚎：我就是被人甩了我活该喜人家，我真他娘的活该，我活该……

    钱书皱着眉把脑袋拧过去，不说话了。

    钱书说那时候我就该好好儿跟你好。

    你他妈才痔疮了。

    我打电话到红光路订到了位，给乔谦山回短信说晚上六半。

    钱书说我知他喜姑娘，就那么远远儿地看他一，难就犯着他了么。

    “不然你怎么一直坐不住？”姚二胖风万地倚在我办公桌前面，“刚刚我隔着玻璃就一直在看你呢，这么着，今儿晚上佳人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