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傅默将手伸到颜千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拽起，拖到自己上，然后手指在他角轻轻一抹，替他拭去并不存在的泪：“我为何要折磨你，羞辱你？让我觉得愉快的事，你，便够了啊。”

    颜千言的视线忽然便模糊了，这是真要落泪了：“你我，可你不我。这样的，我受不起。”

    “所以，你还是在怪我不够你。”傅默叹了气，“你要的，不仅仅是我的，还有我的。”

    颜千言摇了摇，不愿承认。他不想要那么多，那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可，若是真不想要，他又为何要对傅默说这些？

    为何呢？

    连自己，都有些看不懂此刻的自己。

    或许，是不甘罢——已经得到了傅默如此，以为再一步便能得到他这个人。然而，事实是，无论他如何前，傅默都从未承认过对他的。每一次，当他提想把给他时，他都会推开他，动作异常轻柔，却将他里里外外伤了个透。

    “千言，你在我。”傅默一言真相，“以退为，我给你个确切的答案。”

    颜千言全放松靠在傅默怀里，沉默许久，终是了，承认：“对，我就是想要个确切的答案。傅默，不要再拿我是你的御妖借。若你我，为何不愿承认？若不我，又为何要我至此？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若你我，我愿为你付一切，若不我，我不愿再承你半——我是你的御妖，不是你的！”

    “好。”傅默抿了，狭的眸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痛楚，“你若真想要这个答案，我给你便是。我说过，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予以满足。”

    颜千言蓦地抬眸，看着傅默的侧脸，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心慌——傅默真的愿意说？若他真不他，真会不再他么？

    傅默抬起一只手，轻轻摸着颜千言的脑袋，一又一，再次开时，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我你啊……忘了什么时候。或许是在你的回忆里，又或许，更早之前——千言，我早就上你了。”

    “那为什么……”

    “我不上你。”傅默打断他，摸他脑袋的手忽然落，再也没抬起来过，“不是你不上我，而是我不上你——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我要不了你。”

    “千言，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