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默毫无觉察，动了动手指，中念念有词，忽然痛苦地皱了眉，一个模糊的场景自他额前显现，渐渐清晰，却是半透明的。

    看来不是。

    敖夜：“……”

    颜千言回到屋，只见傅默正盘膝坐在床上打坐——这还是颜千言第一次见他打坐，不免有些好奇。

    “哈……”颜千言再次睁时，难掩中的欣喜——他原本还在担心，若是回忆起前世的一切，要如何面对自己过去的主人。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

    颜千言蓦地反应过来，问：“海神玄暝，昨夜便来过？”

    颜千言说完那段话便回了屋，留敖夜一人单膝跪在原风中萧瑟——虽然听不懂自家主人方才说了什么，但不知为何觉得很厉害的样……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只想问一句，他什么时候能起？

    傅默，可不就是二十岁？

    颜千言依旧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分析：“玄暝与我前世相识，如今看来，我们并非敌人。他重伤傅默，却又将我前世的遭遇告知于他，看似恨他骨，实则是在为我不平——傅默的前世也一定与我相识，且与我的遭遇脱不了系。”

    敖夜已经有些了，几次言而止，终是抿维持了沉默。

    颜千言没有因此怪罪他，却也没有让他起，而是自顾自地眯着眸：“昨夜便来了，却等我醒了再现。看来傅默说得不错，他确实不想伤我。”说着，他居临地俯视着敖夜，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他亦没有伤你，非但不伤你，还为你铺床穿衣——却唯独伤了傅默。”

    鲜血从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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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颜千言的主人都只有一个，那便是傅默——神羽洛的转世，傅默。

    看到这个突然浮现在空中的场景，颜千言吓了一，险些被中的呛到。匆忙咽后，这才细细打量，竟有说不的熟悉。

    敖夜了，自知有罪，连忙朝颜千言单膝跪：“对不起，我没能拦他……他只是在我额上一，我便昏睡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颜千言仰天大笑，忽然抬起一只手，指着天空，“玄暝，你给我记着，你伤我主人的这一，不会就这么算了，总有一天我会替他打回来！从今往后，有我颜千言在，谁也别想伤他分毫！”

    这衣服，不是颜千言帮他穿的，也不是他自己找的。那就只能是……

    颜千言一脸讶异：“什么？我在梦里给你穿的？”

    于是颜千言接着分析：“倘若傅默真是我的敌人，玄暝断不会饶他一命。既然饶了他，那么……”颜千言闭上双，回想起傅默上淡淡的香，回想起那些散仙的话——神受重伤、昏睡千年，二十年前方才苏醒，就算凡历劫，如今也不过二十岁。

    尚未来得及琢磨这抹熟悉从何而来，场景蓦地消散，与此同时，傅默猛地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压抑地咳了几声。

    已经回到神界的玄暝打了个嚏，接收到颜千言的话，忍不住笑了：“我说你会主动来寻我吧？”

的么？”

    敖夜小心翼翼地抬眸：“主人的意思是……”

    白莲柔的层层叠叠，似有生命般在傅默缓缓摇曳。颜千言看看傅默，又看看他的，终是在床边蹲，小心翼翼地朝白莲张开了嘴。